“我覺得行!咱們不能便宜了韓素描那個賤人!”
朱紅說的很小聲,她市長夫人的身份被點破,知書達理的高帽子一戴,讓她立馬變成了一隻鵪鶉,說話不是底氣更足,而是直接沒了聲音。
大堂經理還沒有祭出殺手鐧——保安,三個人居然就走了,這讓大堂經理很費解,也讓門口的保安很沒有存在感。
門口的鬧劇暫時告了一段落,房間裏的熱鬧卻剛剛開始。
鄭天喜之後打了內線電話,讓服務員送吃的、喝的進來。
郭市長家的壽宴被攪和了,她連一塊水果,都沒有弄進嘴裏,此時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不過,老板的媽媽帶回了一個男人……
這事還是很快在賓館裏引起了軒然大波。
整個賓館頓時籠罩在莫名的愉悅的氛圍裏,後廚自動送上去了燭光晚餐,客房部思來想去,最後還是在送餐的推車裏放了幾個自家公司生產的安全套。
鄭天喜看到安全套的時候,臉都黑了。
這東西原本是個好東西,隻是,今天這個場合她不需要,要是真能睡了霍臨淵,那可是件絕好的事情,因為算算日子,今天剛好進入排卵期。
排卵期的每一天懷孕的可能性都很大,懷孕後的孩子,和耿耿同父同母,能和耿耿脊髓配型成功的概率就很高。
隻要配型成功了,移植一些骨髓給耿耿,耿耿的地中海貧血就能治愈。
想到這裏,鄭天喜頓時有了幹勁。
趁霍臨淵沒注意,鄭天喜將安全套全部塞到了床底下,繼而將食物擺上餐桌,招呼霍臨淵過來坐。
“霍爺剛剛站在窗邊看什麼?你的未婚妻麼?”鄭天喜調侃,雖然有著自己的目的,但是她其實還是很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又把她給忘記了,又是因為什麼,特意跑來找她的。
“韓董既然敢當著她的麵拉我的手,想來心裏定然是不懼怕她的。”霍臨淵笑,回到桌邊用他沒有受傷的那隻手端起了就酒,轉動著酒杯慢慢的搖晃。
“吳小姐是你的未婚妻,當著她的麵,你居然敢和我進賓館的房間,你都不怕,我怕什麼呢?難道……”鄭天喜故意說的曖昧,“她不知道女人在那件事前上永遠都處於弱勢嗎?”
“那件事?哪件事?”霍臨淵品了品杯子裏的酒,也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在故意裝傻!
鄭天喜和他碰杯,“霍爺,你裝就沒有意思了,既然你都想著要和我結婚了,怎麼會不知道我說的是那件事前呢?”
霍臨淵的眉頭皺了皺,他能說他現在想到了,但是之前真的沒有想過嗎?
六年前,他聯合吳天明對付霍臨淵的時候,答應了和吳家聯姻的要求。
求人勢弱。
難免被人謔謔。
按照約定,他們抹去了霍臨淵對鄭天喜的摯愛入骨,也是焰霖出手,求到一位佛爺,做了些許的手腳,封存了他完整的記憶,讓他變成了一隻沒有情感的走獸。
仇恨讓她變得瘋狂,六年前他裹挾著雷霆之勢,將自己的爺爺打的一敗塗地。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情感在他的心底慢慢複蘇。
他能感知別人的善惡,卻依然對這世界充滿敵意,特別是女人,讓她很是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