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雙手環抱著男人的脖頸,拚著最後一絲力氣,在男人的耳邊說,“謝謝你,如果有下輩子,我會報答你的。”
畫麵一轉,又回到了斑馬上線。
鄭天喜懸浮的靈魂冷冷的注視著地麵,烈焰紅唇的女人,越看越熟悉,是鄭四喜,沒有錯。
兩人已經有四十年沒有見麵,現在18歲的時候,彼此的外貌都已經定型,後天的環境再怎麼改變,人也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鄭天喜一眼認出了她,正如她一眼也認出了鄭天喜。
更或者說,鄭四喜的車子在撞上來之前,她就已經認出了斑馬線上的她。
她懸浮在空中,她聽見了鄭四喜心裏的潛台詞。
“好你一個鄭天喜,居然陰魂不散到這個程度,讓你進監獄禁錮不住你,讓你嫁給張申平依然沒能禁錮的住你,那也就隻能送你去陰曹地府,咱們從此以後陰陽兩隔,我也不用日日夜夜為你憂心了!”
天空中的靈魂有些不解,明明是時隔四十年未見的兩個人,為什麼鄭四喜對她會有這麼深的怨念!
“鄭天喜,你也不要怪我,這事要怪也隻能怪你自己,你若不是成績太好,誰又會惦記你的學籍,你若不是出生太好,誰又會惦記你的戶籍,現在你的學籍和戶籍,我用的這麼好,你又為什麼要在我的麵前晃呢?”
“沒有林黛玉的命,還要得林黛玉的病,才華橫溢又怎樣,自己守不住,等待你的就隻有一個死,天喜,好好去投胎吧!下輩子做一個普通人,別有事沒事拔尖要強,槍打出頭鳥,這事錯不了!”
她的眉眼,浸著冷意,一言一語出自本心。
鄭天喜這才恍然,原來,這個女人認出了自己!
她居然是故意撞自己的。
斑馬線上的女人在笑,笑得那麼美,那麼妖嬈。
畫麵又一轉。
這次來到了自己上一世的墳地。
一個戴著黑色麵紗的女人,站在自己的墳墓前,她伸手撫摸著,墓碑上的名字,“天喜”二個字碑刻雕琢的很是精巧。
是霍臨淵,他收殮了自己。
他在她的墓碑上刻下了“天喜”兩個字,其餘再無多餘的一個字,因為他並不了解自己。
鄭天喜揣測不出霍臨淵的心境,或許是自己最終死在了他的懷裏,或許是自己死前最後的那一段話打動了他,或許是鄭四喜撞死了她,而鄭四喜又叫他姐夫,所以他做了這樣一件善事,替鄭四喜了解此事。
總之,她入土為安了!
值得慶幸嗎?
是的,沒有暴屍荒野是值得慶幸的,墓碑上刻有名字,也是值得慶幸的。
現在她死了,居然還有人來看他,還是值得慶幸的!
可這個戴著黑紗的女人,她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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