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說霍臨淵是北疆軍區當之無愧的兵王,十項全能,無所不能,不過是開槍擊中行動中的目標,打哪能打不中,非得照著男人的那地方打,這不是報私仇,還能是泄公憤?

霍臨淵臉上的表情立馬變得恭順,一副悉心受教的模樣,“夫人教訓的是。”

也不是為了占宣藍冰的便宜,而是鍾凱帶著幾個村民走了進來,他們現在軍人的身份還沒有暴露,扮演的是黑吃黑。

“支書解釋一下吧!地窖裏的人是怎麼回事?”

支書被鄭天喜戳了一刀,但並不是要害,肖戰並沒有帶他去醫院包紮,他也是個心狠的,直接把刀拔了,從自家燒焦的鍋底抓了一把草木灰塗上就算完事。

“好歹我是個一村之長,處理一兩個本村的叛徒的權利還是有的,不知道幾位……客人,來我們金奎村所謂何事?但不管是為了什麼,這樣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終究是不妥吧?”

“打家劫舍、殺人放火?支書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從北疆遠道而來,山路崎嶇,又遇大雨,這才迷了路途,半夜進村實屬冒昧,可進村之後,實在是老實本事的很啊,支書親自安排我們住下,我們也非常感激,這不是,支書遲遲沒讓自家婆娘給我夫人送澡水來,我這才出門尋找,然後一不小心……就撞在了別人的槍口上,這能怪我?”

他兩手一攤,露出一副這也能怪我的表情來。

支書見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霍臨淵還能說的這麼頭頭是道,一張老臉都替霍臨淵磕磣的慌,措辭措了半天,均是比不過他的理直氣壯(厚臉皮),訥訥的不說話。

“支書,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能這麼言而無信呢!我都告訴過你,我的夫人是有潔癖的,這不洗澡就睡不著,這睡不著了自然就要出來瞎晃蕩,你看看,村子裏既然有這麼多秘密,你藏著掖著就好,這黑燈瞎火的,幹嘛挑的這麼明朗?”

支書也沉得住氣,任由霍臨淵在那胡說,既不反駁,也不辯駁。

“支書,不開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這屋子裏還躺著幾個鐵證呢?小凱,把那幾個人弄醒,咱們兩邊對質一下,也省得支書以為咱們冤枉了他!”

他們此行的目的,不是金奎村,而是金奎山山頂的日奎村。

金奎村的村民失蹤了,金奎村的村民沒有報案,反而是日奎村的線人往上麵遞了一個消息,這事就透著怪異。

整個金奎山的地表極淺,礦產收歸國家所有後,都對當地村民進行了妥善安置。

隻有金奎和日奎兩個大隊的人沒有撤離,集體勞作之後,日子過的很淒慘,基本上是靠國家的救濟,勉強度日。

故土之情,人皆有之,但這樣固守死地,不管活人死活的,絕對少見。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在離目標地界這麼近的村子裏,出現這樣的事情,確實應該引起重視。

他們趁夜入村,本是想以“北方大佬”考察礦產的身份長期留在村子裏,沒想到會遇上歹徒行凶……

不過,是危機也是契機,現在隻要假裝采礦權在手,那麼入駐金奎村就不是問題。(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