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老板?
鄭天喜皺眉,看來霍臨淵來這是並不是為了救他,而是為了執行任務的。
心下微微有些好笑,臉上的笑意也濃,“支書,你這村子裏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秘密嗎?”
雖然狼狽間被治住,但到底有匕首藏在衣袖裏,鄭天喜並沒有失去底氣。
循著時機,一刀戳在了支書的肩膀上。
支書沒有料到鄭天喜手裏有刀,猝不及防之下被戳了個正著,惱羞成怒之下整個人朝鄭天喜撲去。
跟著支書從地窖裏跑出來的幾人,見支書肩上出血,立馬行動起來,幾個男人對付鄭天喜一個自然是綽綽有餘的。
糾纏之中突然一聲槍響,霍臨淵直接開了槍,隻聽“噗”的一聲輕響,子彈射進了支書的膝蓋,“啊”的一聲慘叫,比雨夜的寂寥更淒慘。
槍口離開張宏平,張宏平轉身就逃。
鄭天喜雖被村民抓在手裏,卻又哪裏能容忍“張申平”逃走。
衝著霍臨淵叫嚷,“他是張申平,我們張屠夫案子的通緝犯,不要讓他跑了!”
張申平?
張屠夫?!
霍臨淵在嘴裏品了品這兩個名字,一對企圖強、奸他的女人的父子!
槍口回轉,直接射向了張宏平的兩腿之間。
“砰”的一聲,簡單粗暴。
張申平原本已經躥上了院牆,此時直直的落在了院子裏。
鮮血從他的雙腿之間漫溢,不詳的感覺還沒有襲上心頭,就被劇痛取代,他低下頭,滿眼的血。
不死心的用手一摸,空了……
“啊!”歇斯底裏。
高亢裏猛然一個低音,岔氣了,他暈了過去。
村民們是沒有槍的,有的也隻有身下的那把。
剛在地窖裏準備掏槍的幾人頓時覺得兩股戰戰,嚇得幾乎要尿失禁,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呢,朝人那裏打,還不如一槍斃命來得痛快。
宣藍冰這個時候推門走了進來,看著在血泊中蠕動的身形皺了皺眉,隨即開口,“北麵三個,控製住了。”
肖戰跟著進門,“東麵兩個,控製住了。”
“鍾凱呢?”霍臨淵問。
“村民房屋著火,他過去了。”宣藍冰開口。
突然進來這麼多人,鄭天喜也就完全脫離了村民的掌控,抬頭對著進門的兩個連長點頭,並沒有道破他們的身份,“著火的是支書家,火是我點的,院子柴堆邊的地窖裏有一個男人,是焰霖的朋友,被喂了藥,肖戰你去告訴鍾凱一聲,藍冰姐姐留在裏,霍臨淵,你跟我走。”
鄭天喜這一番指揮,讓在場的三個軍官都是一愣,肖戰被點了名,抬頭看了一眼這次任務的指揮官,見霍臨淵沒有什麼表情,轉身就折了出去。
剛過來的時候,那間的房屋的火勢很大,場麵很混亂,地窖裏的人還真不知道有沒有被發現。
霍臨淵將手中的槍扔給了宣藍冰,跟著鄭天喜往外走。
“焰霖受傷了?”霍臨淵問,語氣盡量平淡無波。
黑暗掩蓋住他的臉和他銳利的眼,若是在光亮處,定然能夠發現,霍臨淵的眼中一閃而過的黯然。
之前,在大隊部裏,那些歹徒之間的對話,他聽見了,也聽懂了。
他去過焰霖的玻璃廠,自然知道他們嘴裏的玻璃廠的老板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