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結果怎麼樣,人家一天隻要一車石頭。
裝運一車石頭,給兩塊錢,錢給的不低,但是四個人分呢!
但四個人背後還有一村子的勞動力在觀望。
兩塊錢那是錢嗎?
能養活這一村子的人嗎?
這不是打他們全村人的臉嗎?
靳秋水幹得不亦樂乎,他們可不能幹。
之前,就有人進村聯係過村支書,要組織村民們挖礦。
但是上麵有文件明文規定,不見采礦權,不能開挖。
兩廂僵持下,沒想到被一個小小的玻璃廠搶得了先機。
可天天隻要一車石英,這未免讓人笑掉大牙。
明明是一座金山擺在他們的麵前,他們卻隻看見了穿著珠寶的銀絲線!
很快,那邊的人再次進村,找到了村支書商談,說是商談,其實是逼迫,真槍都放在了明麵上。
村支書已經六十多歲,說一句老奸巨猾也不為過。
他一心為民,也有自己的小算計。
玻璃廠一天隻要一車石頭,實在是太少了。
而他見過那張采礦權書,上麵寫的可不止生產玻璃這麼一條,若是有誰把這文書弄到了手,一天往山外運送個百十車石頭,哪怕裝車費一塊錢一車,那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
這夥人有槍,有心想搶,他又和樂而不為呢!
為此,他們召開了一隻一次的村民骨幹會議,當然,靳秋水是被排除在外的。
會議的議題當然是如何將村民們從這才鷸蚌相爭中摘出來,坐收漁利。
守路卡的兩個村民也是村裏的骨幹,此時他們眼中閃過猶疑。
猶豫的原因就是,他們本以為這個世界隻有非黑即白兩條路可以走,沒曾想又冒出一個繽紛大道來。
這幾個人來勢洶洶,看著財大氣粗的,能不能解救他們全村的危困?
雖然,他們一度很想那幾個吹噓著一天能運幾百車石頭走的人勝利,但在自己村子裏殺人,開什麼玩笑?
“大哥,你等等……我、我去找村支書。”
倆個村民互相使了一個眼色,一個人掉頭跑進了村子裏。
鍾凱痞氣的站在原地,一隻手擎著雨傘,低頭用火柴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不經意間露出了自己脖子上手指頭粗的黃金項鏈,差點閃瞎村民的二十四鈦合金狗眼。
伏爾加後排的霍臨淵眯了眯眼,對鍾凱的表現很滿意。
坐在他旁邊的宣藍冰卻是輕嗤一聲,“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鍾凱和指導員在一起,才相處幾天,這一身的痞氣倒是學了個十足十。”
駕駛室的肖戰不是個話多的,霍臨淵也隻能自己接話了。
“夫人謬讚了!”
宣藍冰俏臉生寒,自從上次霍臨淵讓人拖著鄭四喜在訓練場上來回走之後,她對這個男人的映像已經跌倒了穀底。
哪怕後麵經曆了軍事法庭的事情,霍臨淵在她心中的形象還是一落千丈,根本洗不白。
沒想到,這次出任務,還要和他扮演夫妻。(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