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活該嗎?
霍臨淵臉上露出寵溺的笑,本來今晚召開新兵誓師大會的目的,就是為了給鄭天喜正名的。
但薛洋臨陣脫逃,不肯出來道歉,派出去尋找的人也一直沒有消息,澄清事實的事情就一拖再拖。
直到新兵宣誓,朱副師長還在想著息事寧人,若是鄭天喜不計較,他就想讓這件事情不了了之,卻沒有想到,還會出現這麼多多管閑事的人。
此時,台上霍臨淵和鄭天喜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讓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在軍隊摸爬打滾了幾十年,還是頭一回被人逼到這個份上。
朱副師長倒是不怵這樣的場麵,隻是這樣的意外顯然是有人故意挑唆,不用想,和薛政委的突然失蹤出於同一個目的,但這目的針對的顯然不僅僅是鄭天喜,因為這樣一個毫無權勢和背景的新兵,確實不值得有心人這麼煞費苦心。
難道,他們最後攻訐的目標是霍臨淵?
想到這一層,他的臉色既不青也不白了,他從鄭天喜的手中接過話筒,“既已宣誓,你們就是國家的戰士,天喜同誌有一句話說的很不錯,姑息隻能養奸,這一次輿論發酵的如此厲害,確實需要軍法處介入調查,以證咱們軍人軍威,犯錯的必然要追究,沒有犯錯的也請引以為戒,以後每晚八點上政治課,各連各排各班落實安排,散會。”
這一聲散會大家實在是盼了太久,可惜聽到的時候,心裏已經不再有興奮的感覺?
剛剛他們聽到了什麼?
以前每周一節的思想政治課改為每天一節?
天啊天!那樣會死人的好嗎?
連、排、班長也很不高興,每天晚飯之後,可是他們的休息時間啊!
好吧!
新兵們教成這樣,是他們的錯,他們的鍋。
一個多小時的誓師大會他們都經曆了什麼?前麵被鄭天喜的演講帶動的熱血沸騰,接著因為盧偉偉的舉報椎心泣血,然後因為鄭天喜的辯駁血脈噴張,最後因為朱副師長的命令,一口老血寒在了心頭。
朱副師長同意了軍法處介入,鄭天喜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和鄭四喜撕逼,陰陰柔柔的招式沒有用,要用就一招抄底。
她可不相信,鄭四喜身後的人能夠容忍鄭四喜這樣的蠢貨,一而再再而三的興風作浪。
文化分不到帝都分數線的一半,體檢的時候血液裏hcg含量超標,唯一沒有走後門的就是政審,可也並不是為毫無毛病的,因為,她並不是鄭秋明的親生女兒,是誰的孩子總得調查,這一調查,她身後的人能願意嗎?
鄭天喜臉上的笑意更濃,如此多的槽點在身,鄭四喜還學不會什麼是本分,那就別怪她用法律的手段,來教教她怎麼做人!
散會之後,鄭天喜被霍臨淵一把拽住了,而且拽著他就走。
鄭天喜被他拉了一個踉蹌,盯著他的背影就開始磨牙,目光恨恨的,要是沒有這個男人,她哪裏需要唱今天這一場大戲。
她在男人的身後,自然看不到男人在轉身的一刹那彎起的唇角,審時度勢,有勇有謀,這一次的表現,出乎他意料的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