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點到即止。

霍臨淵相信,在場的新兵見了今天這一幕,以後想作妖,在心裏也會好好掂量一番自己的份量。

看都沒有看鄭四喜一眼,霍臨淵帶著鍾凱進了營部。

鍾凱直到進了辦公室,才重重籲出一口氣,“霍指導員,真有你的,這幫小兔崽子們就是要這麼治,不過……你這樣對嫂子,真的好嗎?”

雖然還沒有結婚,但大倫村的村民都能證明,鄭四喜確實收到了霍臨淵的彩禮,這“未婚妻”之名,名副其實。

“她不是!”

“不是什麼?”見領導還沒來,鍾凱找了個位置坐下。

霍臨淵坐在他的旁邊,淡淡的道,“未婚妻。”

“啊?哦……啊?”鍾凱一時間滿頭霧水,有點理不清楚。

霍臨淵也不管他,筆直的坐在凳子上,背脊挺直,優雅又冷峻,他沒有多說,而是將軍帽從頭上摘了下來,鋥亮的光頭像是一個一百瓦的燈泡,差點閃瞎了鍾凱鈦合金的狗眼。

“你……什麼時候也把頭發剃光了?”鍾凱不解,早上在新兵營門口撞上霍臨淵被人揍的時候,這頭發還是有的吧?

指導員這是經曆了什麼?人不僅被揍了,而且還被抓去剃光了頭發?因為那個鄭天喜?

還有,來接鄭天喜的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難道還能大的過霍臨淵的來頭?

霍臨淵在北疆軍隊的戰績有多輝煌,望君了解。

鍾凱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了,朱副師長和營長以及一連、二連的連長這才到了,走在最後的是薛政委。

一襲人進來之後都沒有落座,而是對著霍臨淵的腦袋發呆。

“早就聽聞霍指導員訓練士兵很有一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對自己的未婚妻都能下得了狠手,這心黑手冷的,怪不得手底下的戰狼能戰無不勝了!”宣藍冰出言諷刺。

幾個人一路過來的時候,已經聽說了剛才操場上發生的事情,雖然很不喜歡鄭四喜裝暈的行為,但做為在場的唯一一個女人,她覺得還是有必要為女人說句話的。

鄭四喜做為一個女兵,霍臨淵這樣讓她顏麵掃地,是沒有問題也沒有關係的,可偏偏她還有一個身份,是這個男人的未婚妻。

這個男人居然用懲罰自己未婚妻的方式震懾其他人,這事怎麼品怎麼覺得惡心。

和自己惡心的人共事,這心情怎麼也愉快不起來。

霍臨淵沒有理會她的話裏帶刺,而是讓眾人都坐,然後他站起來,朝著朱副師長和眾同僚鞠了一躬,先禮後兵,“這幾天住院,讓各位擔心了,我也很感謝各位在我生病期間,對我私人事務的調查和了解,但是,處理結果我不滿意,而且是相當的不滿意。”

宣藍冰看他也很不滿意,剛想說什麼,桌子下的腳被鍾凱輕輕踢了一腳。

做為三連的連長,這幾天兼任二排一班的班長,和鄭四喜也算是有過近距離的接觸,那個女孩身上有很多的悖論點,看得讓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