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粗俗的話,曾經焰霖是他的兵,一天到晚挨訓,隻要一厥屁股,霍臨淵就知道他會拉什麼屎,可現在這屁股撅的這麼高,他卻怎麼也看不明白。

看不明白,那就得找他問了明白。

更要讓他明白,不管是朋友妻還是嫂子,都不是他焰霖能夠覬覦的。

一間間房間找過去,對著門就踹上一腳。

第七間房門還沒被踹,房門就從裏麵被拉開,接著被拉住的還有霍臨淵的衣領。

抓著霍臨淵的衣領,焰霖一拳又揍了過去,力道之狠,霍臨淵當場口腔裏就見了血。

鄭天喜有些懵,焰霖的火氣怎麼比她還大?這還沒消火呢?

這一次霍臨淵沒有忍耐,回頭,看著那發狠的人,就還了一拳……

鄭天喜連忙縮了縮,直接縮到了床麵上。

環顧了下四周,突然有些心疼焰霖給他買的那些東西,之前在這個房間裏住了十來天,想著以後在軍營裏也不會來常住,就什麼也沒置辦。

沒想到,一轉眼的時間,焰霖已經將大衣櫃、五鬥櫥,桌椅板凳,都給她置辦了個齊全。

“特麼的,還敢跟老子動手,活膩歪了不是。”霍臨淵火氣很大。

“誰活膩歪了還不知道呢!”焰霖的聲音相對冷靜,但冷靜裏還是帶著狠勁。

兩個人你一拳我一拳的招呼著,鄭天喜看著都覺得疼,不過也懶得去勸,兩個人的關係她心裏清楚,不至於鬧出人命……

霍臨淵揍焰霖,鄭天喜還想不出是為了什麼,但焰霖揍霍臨淵,那明顯是幫她泄憤了!

要說兩個人的戰鬥力,在這之前,肯定是霍臨淵更勝一籌的,但是兩次重傷並未完全痊愈,太久沒有訓練,身手也略選生疏,一時間倒是旗鼓相當。

房間裏頓時一片狼藉,砰砰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鄭天喜一會兒可惜新打的櫃子,一會兒又心疼新買的桌子。

忍不住說了句,“焰霖,你跟他打什麼,這人咱們又不認識,叫兩個工人進來,趕出去就是。”

不認識……

霍臨淵一聽這話,氣勢頓時減了幾分,焰霖毫不猶豫的揍了過去。

霍臨淵硬生生的挨了幾拳,沒有反擊。

見人這樣,焰霖也不好繼續揍了,拿眼睛恨恨的瞪著他,雖然承認自己有嫉妒的成分夾雜,可自己老大最近辦的事情,還真不叫人事!

“腦子清醒了?”焰霖出聲。

霍臨淵像是變成了焰霖的兵,規規矩矩的站著,點了點頭。

“那你之前還敢動手?”焰霖樂了,難得名正言順訓自己老大一次,自然是怎麼爽怎麼來。

霍臨淵抬眼瞪他,這小子膽肥的狠啊,幾年不見,不僅長反骨了,還渾身都是刺,碰上去就是一頭的包。

“你這不服氣的小表情,是想說,失憶不是你的錯?嗯,失憶不是你的錯,暈倒也不是你的錯,霍正雄讓張申平給天喜注射狂犬病病毒和你也沒有關係,我表姑讓焰家的人給醫院施壓,讓人差點摘了天喜的子宮和你也沒有關係……既然都沒有關係,那你了來這裏做什麼?”(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