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一切沒有偏離出預期,那就讓他們自行作死吧!吳家的事情,全權交給樊野處理,我們和吳家,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
想到天喜和樊野的關係,焰霖點了點頭。
新的布局已經完成,該收的網也已經收完,剩下的似乎隻有等待。
韓餘淮等待著自己慢慢長大。
韓耿耿等待著適合自己的骨髓出現。
鄭天喜等待著自己肚子裏的動靜。
霍臨淵等待著霍鬱和何訓澤建立的骨髓捐贈中心的好消息。
當然,等待的也不止有他們。
吳珊珊正在a市奮鬥著,她要通過這個巨大的項目證明自己的實力,她要讓全世界的人都高看她一眼。
她要證明,向她的爺爺證明,自己雖然是一個女孩,可卻不比任何人差勁。
她更要向霍臨淵證明,他其實真的沒有想象中那麼重要,這個世界,沒有誰是缺一不可的,誰離開了誰,都能活得一樣滋潤,就像他離開了她,就像將至集團離開了霍臨淵。
鄭四喜躺在病床上,她也在等待,還在忍耐。
那日,在玻璃房裏,她暈死了過去,迷糊間,她被一雙溫暖的臂彎抱起。
他知道那個人是霍臨淵。
雖然,那個男人給與她的所有柔情都有一個先決的條件,那就是把她錯認成鄭天喜,可她還是感動的。
很多時候,愛情就是這樣的全無理智。
躺在這裏的幾天,她也算是想明白了,如果愛情裏真的有先來後到,那麼她認,她不會將焰玉芬交給自己的毒液喂霍臨淵喝下,她願意這一生一世都偽裝成鄭天喜,活著。
隻要能得到他的愛就好,卑微,無所謂。
隻是,等待是如此的痛苦,卑微在大多數的時間裏,什麼也換不來。
她的臉上有傷,身上也有鞭痕,這些日子,她躺在床上不能動彈,隻有一個護工在一旁殷勤的伺候著。
但是很顯然的,鄭四喜誤解了這一份殷勤,她以為護工是霍臨淵的人,這樣周到的照顧她,是聽了霍臨淵的吩咐。
直到五天後,是護工該結算工資的日子。
她伸手問鄭四喜要錢,鄭四喜兩眼茫然。
“小姐,當初送你進來的那位先生說,你是個有錢人,也是個有身份的人,隻要好好的照顧你,在工資上,你不會虧待我,現在是怎麼回事,問你要工錢,你給我裝傻是不是?”
“你那是要工錢嗎?你是有多金貴,照顧了我五天,開口就要十塊錢,現在一個醫生一個月的工資是多少?你開口就是兩塊錢一天,你心裏不虧嗎?”
其實,做為吳家的外孫女,吳天明在金錢上並沒有虧待她,雖然不多,但也絕對夠花,十塊錢對她來說當然是小意思,隻是,現在根本就不是十塊錢的事情!
而是,這護工根本就不是霍臨淵幫她請來的。
她所有的殷勤都是來源於對金錢的熱愛,無關於情愛,這讓鄭四喜如何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