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二鞭又抽了過來。
“霍正雄,還來,你不是說意思意思就好了嗎?”
隻可惜在她的麵前也是一扇玻璃,比你鄭天喜的那一間,這玻璃是雙向可視的,但是隔音效果也非常的好。
“啊啊!”
劇烈的、鑽心的疼痛及體而來,讓鄭四喜的咒罵哢在了喉嚨裏,驚叫也變成了嗚咽。
鄭四喜被抽的滿地打滾,可怎麼也躲不開,她身後如影隨形的鞭子。
“霍老太爺……霍老太爺……夠了……夠了……”
鄭天喜一雙眼睛瞪得像是銅鈴那麼大,一時間竟也分不清,這鄭四喜究竟是不是自願的。
如果是自願的,那鄭四喜這付出著實有點大啊!
想起兩人一起在大倫村裏長大的歲月,以鄭四喜的性格,實在想象不出,她還願意演苦肉計。
若說是作假,這十幾鞭子真真切切的抽了過去,血肉模糊,她整個人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抽搐,就連臉上都有幾道血印子,看起來,過於真實。
難道,鄭四喜整容,難道是吳天明的主意?
可怎麼看著也不像啊!
鄭四喜頂著她的臉去搶婚的時候,吳天明明顯是不知情的。
否則,根本沒有辦法解釋,他答應和鄭四喜做親子鑒定。
吳天明那個時候應該是站在吳珊珊的身後的,哪怕他意思到那“鄭天喜”有可能是自己的外甥女鄭四喜,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做了親子鑒定,隻為了讓霍臨淵重新回將至集團做管理……
眼見鄭四喜奄奄一息,站在玻璃前的霍正雄終於抬了抬手。
舉著鞭子的黑衣人得到示意,停了手,退回了他之前的位子。
霍臨淵被幾個黑衣人死死的攔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媳婦兒”挨打。
他睚眥俱裂,雙眼裏像是能噴出火焰。
隻是麵對霍正雄,他什麼也做不了。
他追尋著點滴蹤跡,好不容易追到了這裏,心下雖然有點點的懷疑,可黑衣人的這十幾鞭子,將他所有的疑慮都抽了一個幹淨。
他不能再冒險,他不能讓他的小媳婦遭受這樣的磨難,他已經夠對不起鄭天喜,他不能讓他再受一點點的傷害。
“怎麼樣?孫子!正餐前的開胃小菜可還合胃口?”
這還隻是開胃小菜?
樊野摸了摸鼻子,已經咳嗽了一聲,以示不滿。
在霍正雄的認知裏,他可是這鄭四喜的親生父親,見到自己的女兒這樣受苦,他竟然無動於衷,豈不是要惹人懷疑!
霍正雄給了佛爺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目光陰鷙的望著霍臨淵。
“霍臨淵,六年前我因為疏忽大意輸給了你,你是不是就覺得自己牛逼的不行了,是個王者了,居然還敢留我一條性命……我的孫子,你這是有多自信?”
“當年,你為了這個賤女人和我反目,甘心去做吳天明的一條狗,如今想來,還是我對你的教育不夠啊!”
“現在我就好好教教你,一個做大事的人,應該擁有怎樣的手段。”
霍老爺子伸手在玻璃上敲了敲。
玻璃房裏另一個黑衣人從兜裏掏出來一瓶透明的液體,玻璃瓶身上寫著h2so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