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正是送了他一張老虎皮又給了她一個新身份的佛爺。
樊野出來後,就站在了霍正雄的輪椅旁,甚至很是恭敬的和霍震雄打了一個招呼的輪椅旁。
鄭天喜著實吃了一驚,她沒有想到居然是霍震雄的人。
但是七年來,她屢經風雨,心下雖然吃驚,表情上卻並無破綻。
霍正雄觀察了半天,沒有發現,轉而將目光投向一旁的佛爺,“樊野,你看下這人是誰?”
佛爺看到鄭天喜,眉頭也皺了一下,“老爺子可真會跟我開玩笑,現在帝都誰不知道,您的孫子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老婆,您不給我一點提示,我怎麼知道,這一個是哪一位小姐呢?”
“還是……老爺子這是在懷疑我?但我還是那句話,七年前,我是圓滿的完成了任務的,從綁匪手中轉移過人質,並虐殺,沒有任何毛病!”
“又是七年前?”鄭天喜不屑的笑了笑,“好了,我知道了,你們這是把我當做鄭天喜了。”
“當成?難道你不是嗎?”霍正雄依然不死心。
鄭天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嗤笑道,“霍老爺子非要這麼認為,我也無所謂,你是霍臨淵的爺爺霍正雄沒錯吧?老爺子在聖慈醫院綁架了我,居然不知道我是誰?這和傳說可有點不服啊!”
霍老爺子看見她的動作,低咳了一聲,斜睨著她道,“哦,你還聽過我的傳說?”
“冷血,狠辣,無情,但至少是睿智的!”
這樣的評語讓霍老爺子的瞳孔縮了縮,不屑的眼神裏竟然帶著點點憤怒,這要是在七年前還真沒有人敢跟他這樣說話的。
“你的膽子很大,知道我今天抓你來是要幹什麼嗎?”
“我可沒有做別人肚子裏蛔蟲的本事,您愛說就說,不說拉倒。”
她進衛生間裏,是給韓耿耿洗蘋果的。
以韓餘淮的機警,應該很快就會發現她失蹤了,還有這個老頭顯然是想利用她做什麼,一時半會兒怕是不會傷她性命。
霍正雄手指在輪椅的車輪上緩慢敲擊,半晌才用施恩般的語氣開口,“你該知道的,無論你是韓素描還是鄭天喜,我都不在乎,因為我從沒有將你放在眼裏,我碾死你就像是碾死一根螞蟻。”
他微抬起頭,冷嘲的看著震鄭天喜蒼白秀麗的臉,“你不會以為霍臨淵最近幾天和你廝混在一起,你就能和他有情人終成眷屬吧?”
鄭天喜沉默著沒有說話,長長的睫毛低垂著。
霍老爺子的眼中露出來滿意之色,看了身旁的樊野一眼。
樊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目光幽深的落在鄭天喜的臉上,“這位……不知道怎麼稱呼的小姐,你要知道,像你這樣低賤的小人物,如果我們霍老爺子要動手,眨眼間就能讓你從這個世界上,當然……我們最後也會讓你消失不見,隻不過,在那之前,我們老爺子會宅心仁厚的請你看一場戲!”
說到這裏,他側耳傾聽了一會兒,“老爺子,聽這動靜,怕是好戲要開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