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雄和吳天明在她的dna的血檢報告出來之後,就已經見過一麵,並且達成了初步的合作計劃。
比起焰玉芬來,她作為核心棋子,理應比焰玉芬跟那兩個人更親近,這個時候,霍正雄若是有了新的計劃,斷然沒有找焰玉芬來做說客的道理。
那麼,焰玉芬是誰的人呢?
鄭四喜望著焰玉芬若有所思,最後,將她背後之人鎖定在了吳珊珊的身上。
這些年,她一直生活在吳家,對於吳家的事情和霍家的事情都了解的不少,所謂的豪門大戶,不過是外麵人看的表象,無論是吳家,還是霍家,內裏早已腐敗的不成樣子。
霍正雄進療養院這六年,焰玉芬去探望的次數還沒有霍臨淵多,當然,霍臨淵去探望次數也不多,每次去也隻是不放心霍正雄的病情,就怕他是假裝生病的,就怕他突然蘇醒。
目睹這樣的親情關係,鄭四喜的心裏嗤笑不已,她不僅不怨恨吳天明將她寄養在樂安縣大倫村的村支書家裏,甚至還有些感激吳天明當年做出的這個決定,至少,在她前十八年的成長經曆裏,沒有缺失父愛母愛。
大倫村的支書鄭秋明,對她真的是好的沒有話說。
還有,這一次,她回去辦理鄭天喜的身份證明,也多虧了鄭秋明的幫忙。
所以,現下,她的身份是鄭天喜,這是合情合理也合法的。
哪怕是公檢法對峙,她也是不懼的。
至於韓素描……
真是還有必要,去冒充她嗎?
“霍夫人,你差點將我繞了進去,你說的這主意雖然好,但是並不能讓我獲得最大的利益,現在已經不是七年前,我和你的兒子分開了七年,感情自然是沒有之前深厚了,我現在所求也不為別的,隻是為了求財。誰能讓我獲得最大的財富,我自然就聽誰的。”
“我是你兒子法律上的妻子,好巧不巧,新的婚姻法剛剛公布,隻要離婚,作為婚姻無過錯方,我至少能分到霍臨淵一半的財產,所以,我也不必去和那韓素描爭,隻要慢慢的等著,霍臨淵自然是要來找我談的。”
焰玉芬眼見說動了鄭四喜,心下還將她狠狠鄙視了一番,沒想到,一轉眼,這女人又變了掛。
她想到吳珊珊許給自己的承諾,於是又開了口,“哦?一半的財產?鄭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這麼快就忘記了,當天你們三人搶婚的時候,霍臨淵簽下的數十份文件嗎?他自從六年前和吳珊珊訂婚起,就定下了合約,隻要霍臨淵悔婚,將至集團所有的股份以及他名下所有的私產全部賠給吳小姐。”
焰玉芬的這話若是對真正的鄭天喜說,估計沒有什麼作用,但是鄭四喜這些年一直和吳珊珊生活在一起,合約的內容她也是知道的。
她不僅知道有這個合約,更是知道吳家的人其實也早已厭煩了霍臨淵,這幾個月,他們一直在試圖用各種方法讓霍臨淵主動悔婚,在一個多月前,得知霍臨淵很有可能死在了a市時,吳老爺子別提有多高興了,立馬帶著自己飛了過去。
因為,霍臨淵死了也是等同於悔婚的,所有的財產也要盡數歸於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