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有很醉嗎?”杜維接過杯子飲盡杯中的液體,這玩意味道有些酸。

薩娜笑著說“你可以參考公爵大人喝醉後的樣子,你昨晚的表現就是那副模樣。”

“……那還真是挺慘的。”

霍偉德平時的嗜好就是喝酒,隻要他興致一來就會開酒會邀請朋友一塊參加酒宴,一幫人每每都要喝到醉生夢死的模樣才肯罷休。

不過霍偉德的身體素質終究不是一般人,即便是喝到爛醉,也能很快就從醉酒狀態恢複過來,一般也不會影響到隔天上工。

但他可沒有老爹那種超人體質,頭可真是疼的要命。

但現在看來昨晚的他應該是上床後就直接睡死了,莫非這就是思春期?可是記憶中的女上位....

頭疼有些緩解後,杜維便準備前去洗漱用餐,隻是他才剛下床就見到薩娜在拆床單。

“嗯?固定洗床單的時間不是還沒到嗎?”

薩娜頭也不抬的回道,

“床單昨晚被少爺跟卡莉娜小姐弄得一團糟,怎麼能不洗。”

“……等等!?所以昨晚那個不是夢?”

“夢?少爺看到這個還認為是夢嗎?”薩娜將床單翻出一麵給我看,原本潔白的床單染上了一抹紅。

杜維用顫抖的手抬了抬不存在的空氣眼鏡。

“……說不定是痔瘡。”

薩娜白了他一眼。

“別一大早說胡話,快去洗把臉,待會用完餐後還要去見夫人。”

“母親要見我?呃,不會是我拿百刺果進貢那件事吧?”

“這就要少爺自己去問夫人了。”

“好吧……對了,卡莉娜離開時有說什麼嗎?”

薩娜想了一會。

“卡莉娜小姐沒有說什麼,感覺就跟平常時一樣,就是走路有點不穩。”

“這、這樣啊。”

薩娜抱起床單後邊走邊說。

“少爺,不需要擔心這麼多,昨晚雖然快了點,但第一次難免會緊張,何況卡莉娜小姐看上去也並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

“薩娜你剛才說什麼?等等別走啊!”

………

洗漱用完餐後杜維來到了母親梅曳的書房,此時她正坐在椅子上體態優雅地翻閱著手中的書籍。

“母親,你找我有什麼事?”

“你這頭大懶豬終於肯起床了,坐吧。”梅曳示意杜維坐到她麵前。

杜維觀察了下母親的臉色,看上去心情貌似挺不錯的樣子,應該不是專門找他訓話的,不過他還是端正姿態戰戰兢兢地坐著。

然而坐了好一會,梅曳卻沒有開口說話。

當杜維接過女仆端來的香茶喝上一口時,母親開口了。

“昨晚過的如何?”

“噗──咳咳咳。”才剛入口的香茶立馬噴了一地。

梅曳見狀皺起了眉頭“你現在都多大年紀了,怎麼還這麼不穩重。”

還不是因為你一上來就問這麼隱私的問題!

等等……不對,母親應該不是問那件事,做為帝國上流社會的女性楷模,她應該不會這麼直白的談論那種事,問的應該是昨晚宴會上他過的怎樣。

“呃,昨晚過的還不錯,大夥久違能聚在一塊……”

梅曳打斷道“停,那些事怎樣都行,我問的是昨晚你跟卡莉娜的房事。”

“……哈!?”

梅曳憂心忡忡地說“一早聽薩娜說昨晚你跟卡莉娜結束的有點快,這讓我有些不放心,要不然我找個女專家旁觀指導你一下吧。”

薩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