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現在的編篡者保證諸君讀罷本書後絕不會招致殺身之禍,而此不幸命運曾降於公曆2138年《死神的證明》出版麵世後每一個讀者身上。
關於初版情況和本書的經曆,很有必要做出一些說明,但未了避免漫無邊際的長篇大論,本書編篡者願意同讀者諸君約定,把話說在前麵:編篡者在觀察時寫下他的見聞,而讀者則在思維放鬆的心態下加以閱讀。編篡者因充斥著噩夢的無數畫麵勢必盡量記述得簡單扼要,這樣一來,心態寬鬆的讀者也可以適度的觀看到從未進入曆史的某些曆程。
自由國際旅行作家諾伊·戈爾德所著史詩長詩《死神的證明》,自由國際最著名的小說家席林認為“是一首包羅萬象、蕩氣回腸的史詩,是夢幻無邊無際的拚圖。”聯合國際的評論家佐文特也盛讚這部漫長的史詩“也許夢成為了人生最重要的組成部分”的幻想史詩是一部“出神入化,扣人心弦的成功之作。”
另一位自由國際不可忽視的關鍵人物,奎基特斯在失蹤前也曾閱讀該書並稱讚其為“是一部材料豐富,能夠引起人們對語言、時間、曆史、文明和信仰進行思索的佳作。”而據我所知,奎基特斯也是唯一逃脫死亡定律的人,但奎基特斯的失蹤如何解讀,對國際曆史著名的烏拉爾災難有所涉獵的人至今各有所見。
諾伊所著《死神的證明》時,正值轟轟烈烈的第一次國際戰爭,而當時諾伊正在黑暗克裏特流放,特殊的時期和經曆,為諾伊創作大量史歌和小說提供了充沛的史料和時間。雖然隻在一個小圈子流傳,但對於《死神的證明》一書,諾伊的重視顯然不在任何一部他被廣泛流傳的作品之下,相反,這一部史詩才是諾伊在經曆煉獄般折磨時真正的嘔心瀝血之作。
曆史上諾伊·戈爾德並未有任何證據表明其人和自由進化實驗室有任何往來,也從未被歸納入自由進化體係,但從觀察者留下來的關於《死神的證明》相關文獻和描述片段來看,明顯有悖於曆史。
《死神的證明》初版使用的技術和自由進化兩部《衝動》如出一轍,都使用了自由進化研發的意識記錄和載體,並同樣小範圍的在觀察者和自由進化體係的內部或者對自由進化涉獵深入的人員中流傳。
雖然隻是佐證,但席林描述其“他完美的掌握了自我”以及奎基特斯的記述“他(諾伊)早在進入遺址前就已經接近極致。”也許可以當做諾伊在流放暗黑克裏特前就已經成為了掌控者。
其次《死神的證明》因為特殊的製作技術,在偉大的語言學家席林過世後就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通讀並翻譯,自此之後原版徹底遺失,這雖然是讀者的損失,但同樣保證了死亡定律的延續。後世讀者觀看到《死神的佐證》,就是來自席林大師的文字記述並配以意識記錄器,但該書僅僅作為根據《死神的證明》改編的小說流傳於世,至於配置的意識記錄器的內容,讀者諸君自可不必掛懷。
《死神的佐證》同樣是為孤本,幾經轉手,經過數位觀察者的修改和補充,已經徹底麵目全非,而今再版,有必然添加新的內容以豐富這一段令人窒息但發人深省的故事,但至此取消該書和意識記錄器同自由進化的聯係,任何閱讀此書的讀者諸君也不必為之後的殺身之禍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