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我手中拿過餐具,送進廚房。
我在沙發上坐下,打開電視,心中不停地想著接下來要怎麼見招拆招。
江墨言從書房出來後在我身邊坐下,拿過我手中的遙控器,找到財經頻道。
畫麵中一身黑色西裝打著黑白相間斜條紋領帶的慕北川正在接受記者的專訪。
“溫總,最近業界傳言您正著手收購溫城的幾家盈利還算不錯的公司,請問可否方便告訴我們這傳言是真是假?”
記者顯然對慕北川持著仰望的態度,尊重之情溢於言表。
“是真的。”
“也就是溫陽的實力又晉升了一個台階是嗎?溫陽現在已經是溫城最大的公司了,以後發展的目標是什麼,可以說說嗎?”
“最終的目標是我要把溫城大大小小的公司都要依附溫陽發展。”
“您的意思是說您要將溫城的公司都收納到溫陽的旗下?這個目標還真是任重道遠。”倏爾,記者發現自己用詞不對,“這樣偉大的目標也隻有慕總這樣的人才能實現,我覺得以慕總的能力絕對能帶著溫城的人走上一條前所未有的康莊大道。”
奉承的話語讓慕北川嘴角上揚,琥珀色的眸子中的得意一閃而過。
“塑陽呢,您也有把握收購它?”記者遲疑下,不過為了能得到更巨有爆炸性的新聞還是豁出去了。
“這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慕北川語氣輕輕好似根本就不把實力還算雄厚的塑陽放在眼中般。
“自不量力。”
江墨言輕按下遙控器,屏幕上慕北川討厭的身影消失,身上倒是沒有我想象中不可化解的戾氣,手輕按著太陽穴,側臉打量著我。
正在心中嗤笑自大的慕北川竟然對著全溫城的人放出這樣的大話來,這絕對是純粹找死!察覺到身上的目光,我側目,四目相接。
“說吧,昨天晚上為什麼來找我?”
“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就知道他會懷疑,但我絕對是不管他怎麼問絕對啥都不會承認的。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四年前就看的透徹的很,男女方麵的事情不是受到了刺激,你主動不起來。”
江墨言聲音淡淡,語氣篤定,不過這點他還是真的說對了。
“既然那麼透徹,你就看不出來我找你的原因?”我也如他一般斜倚在沙發上,撐著頭,看著他。
江墨言桃花眼微眯,我心中輕笑,江墨言你也有猜不出我心思的時候,是吧。
“什麼時候把水性楊花給演繹的淋漓盡致了?”陰冷的聲音染上了幾絲寒意,“去找陸銘要麼去找雲鵠,我是個有未婚妻的人,除了錢給不了你什麼。”
“江總,你也說了,我們隻是各取所需,我走不在乎你有未婚妻,你還在在意這些幹什麼。”||筆|
我語氣淡淡,怒火在我心中四竄,江墨言你明明就舍不得我,還胡亂的將我推給別人,你以為自己有多偉大嗎?
江墨言看了我半響,忽然將我壓在身下,“你這是自甘墮落嗎?”
“自甘墮落也好,水性楊花也罷。總之,這是我的事情,江總無需為我擔心。”
江墨言放在我耳邊的手驟然收緊,薄唇抿成一條縫隙。
“好,這可是你說的!”他的聲音如地獄的勾命符一般,陰冷駭人。
我哪裏猜不出他定是又想狠心對我,讓我傷心欲絕離開他,隻是我怎能讓你稱心如意呢?
雙手纏住他的脖子,輕笑著靠近他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