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見麵就結婚179(2 / 3)

庭審開始,我哥被帶上被告席,近一個多月沒見,我哥的臉色好了不少,但依舊蠟黃,精神還算可以,我媽心疼的老淚縱橫。

庭審莊嚴繁瑣,一審時咬定是我哥親自簽字副院長和盤托出了他被人利用家人威脅,比他做偽證的種種,加之他的家人上庭作證,江墨言請的律師是溫城律師界的金牌律師金奎,列出種種疑點。

“首先,證人證詞上麵有漏洞,他們說芳華一直是以假藥牟利,可衛生局每年都有檢查,沒有發現任何漏洞。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在芳華未出事之前在溫城的口碑怎樣。我這裏有一份厚厚的記錄,芳華從一個小小的診所發展到現在的規模,醫療事故總共五起,整整三十六年的時間,五起醫療事故,這隻能說明,芳華在管理醫院的上絕對是嚴格的表率。”金奎稍頓下,將手中的磁盤遞給法警,“這是我們請警察還原的芳華出事前的監控錄像。”

主審官示意法警當場播放,畫麵的背景是黑夜,當時醫院中燈光昏暗,時間上顯示是夜晚三點多鍾,正是人最疲勞困乏的時候,一輛載貨車急速駛進院子,從上麵抬下一個受傷的男子,時間不長跟著一起進去的兩個人走了出來,四處張望下,向倉庫駛去。

監控畫麵顯示車子在倉庫門前呆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據看守倉庫的幾個人回憶,貨車出現的那天他記得非常清楚,他們聽到外麵又聲響就派個人出去查看了下,隨後被一個迎麵而來的男子碰了下,整個人就暈暈的回到值班室就昏睡過去,其他的幾個也是差不多的情況,等他們醒來的時候,沒有見到異常,也就沒有放在心上,現在回想下倉庫的藥品應該是那個時候被換掉的。

審判過程冗長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結束,並沒有當庭宣判,不過看情形,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我媽坐在原地一直等著,目光一直落在我哥消失的地方,直到法院開始清人,我扶起雙腿有些僵硬的母親,緩步出了門。

等候在外麵的記者見到我們出來,蜂擁而至,不知道他們從哪裏挖掘到我的身世,連同我哥的二審的情況,一陣狂轟亂炸,我媽的臉色微白,我雙眉輕蹙下,雲鵠不著痕跡的擋在我們的身前,替我們擋住不斷閃爍的鎂光燈。

這時,嗅覺靈敏的記者,眼中亮光湧動,翻出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從我兩段失敗的婚姻引到了雲鵠身上。

雲鵠臉上笑意未減,眼中多了幾絲冷意,沒有回答記者的任何問題,一路護送著我們進了車子。

隻是沒有挖掘到任何有用消息的記者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不依不撓的將車子團團圍住,我隻好熄了火,無奈坐在車中等待,就在我以為會繼續這樣耗下去的時候,熟悉的邁巴赫駛進視線。

江墨言跟馮甜一前一後下車,一臉嬌笑的馮甜一下車就小鳥依人挽住江墨言的胳膊,臉上的笑容仿佛都能膩死人。

“叫你早一點來你偏不聽,你看庭審都結束了,真是可惜了,這可是近年來溫城最大的暗自呢!”馮甜抱怨一聲。

江墨言對她輕輕一笑,刮了下他的?子,眉眼低垂,我看不清他臉上此時的表情,但這一幕卻刺痛了我的眼睛。心也傳來絲絲疼痛,快速別過臉。

雲鵠叫了聲“江總。”圍在我車前的記者,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立刻一窩蜂湧了過去,見時機成熟,我立馬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反光鏡中,江墨言跟馮甜眾星捧月般被一群人圍在中間,我媽叫了我一聲,我對她輕扯下嘴角。

“媽,我沒事,該忘得,我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真能像你說的這樣,媽就放心了。”我媽眼中滿是心疼。

我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沒有再說話。心,傳來似有似無針紮似的疼痛,我打開車窗。暖風吹進來也刮不淡我心中的疼。

回到家中,丫丫已經睡著,小吳急忙幫我們熱了飯菜,我簡單吃了些,衝了杯安神的茶,就進了房間。

怕整夜整夜的睡不著,我已經習慣了每晚一杯安神茶,它就像我的安眠藥,上了癮。團每匠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