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風?我看你的作風才有問題!不是你說這是沒玩,是我現在跟你沒玩,今天你不把話給我說清楚,你甭想給我出這間辦公室!”
她這是嚴重在挑戰我的忍耐底線,竟然一而再再而三提到作風,她今天如果不給我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我今天還真的會學她潑婦一回,揍得她滿地找牙。
“哎吆喝,怎麼著,搶了人家老公,還能在這裏說的這般理直氣壯,你這臉皮有多厚呢!”
聞言,我冷笑三聲,“你說他嗎?你倒給我說說,他是誰的老公!”
“反正不是你的!”瑞林媽媽一瞪眼,眼白占據四分之一的眼睛和鬼有的一拚,唾沫星子四濺,“你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個為了人家生了個野種的賤三兒!”
正抱著丫丫的江墨言將丫丫抱在懷中,一腳踢在她的肚子上,江墨言真是怒極,瑞林媽媽直接退到牆邊,捂住肚子倒在地上,瑞林哭著跑了過去。( )
一時間辦公室中哭聲叫罵聲勸說聲摻雜,隻有陸奇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混世魔王拍手叫好,“打得好,打得好,小爺的鳥氣終於出了。”
感受到丫丫小身體抖了抖,江墨言將她放在我的懷中,讓我上車等他,想遲疑下,還是叫上正在看的津津有味不願意離開的陸奇離開鬼哭狼嚎的辦公室。
車上,我詢問著陸奇來龍去脈,瑞林今天生日,她媽在幼稚園給他過的生日,一見到丫丫就指著她對老師說丫丫是私生女,媽媽是不要臉的三兒,學校怎麼就收這樣的學生了,這些話他雖然不懂,但見到老師變得鄙夷的目光,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本不想理會,誰知切蛋糕的時候,小朋友都興衝衝的上前,瑞林媽媽一把將丫丫推到在地,陸奇就撒起了潑,一腳將蛋糕踹翻在地,瑞林媽那個潑婦怎能能讓,架就是這樣打起來的。
“謝謝你。”沒想到這混小子還挺仗義的,我將兩個孩子都擁在懷中。
“我喜歡的人是不容許別人欺負的。”
孩子童真的話語在車廂中響起,我卻不曾想過就這樣一句童言丫丫卻在心裏記了一輩子。
約莫著半個小時陰鬱著一張臉的江墨言才回來,一上車他二話沒說,直接驅車回了家,兩個孩子經白天的鬧騰吃了晚飯就睡了。
書房中,江墨言正在到處翻找著。
“找什麼呢,我幫你。”
“找到了。”
終於從辦公桌的最下層找到東西的江墨言對我揚了揚手中的紅本本,我好奇的湊了過去。上麵熟悉的照片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慌忙移開視線,清了清嗓子,保證聲音無異“這個不應該換成離婚證了嗎?”
腦中閃過當年他不顧我身陷囹圄毅然決然起訴離婚的事情,心中看似已經結痂的傷疤又疼了疼。
“傻瓜,那是做給別人看的。”江墨言輕柔的摩挲著小小的照片。
“別人是誰?”
江墨言手上動作一頓,輕輕合上結婚證,隨即嘴角輕勾,“總之,那張離婚協議書我沒簽,你還是我的老婆。”
“你你說什麼!”千萬種可能,我都沒有想過會是這種結果,心被這消息擊打的狠狠一悸,“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情!”眼角酸澀,我低吼一聲。
“讓我想想,好像很多,又好像沒了。”他認真地點了下腦袋,打趣出聲。
我輕吸下鼻子,“我問你,今天下午我出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不許騙我,你現在又找著結婚證幹什麼?”抽過已經沾染上他體溫的小本本,曾以為他狠絕,那是從未體會到他那顆愛我的心,現在我整顆心都溢滿著滿滿的感動。
“一猜就是慕北川在搗的鬼,不過被這今天的女人一鬧,兩個孩子是受了委屈,不過也是好事。”
聞言,我眉宇擰成川字,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