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小小坐在地上不停的踢蹬著腿,控訴起打她的孔書彤來,孔書彤抱著她不停的安慰著。
“壞女人,媽媽,她是壞女人,是她搶走了爸爸,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心中難受,我低著頭向客廳走去。
“媽媽?”
花壇後麵的一聲呼喚讓我僵立在原地,丫丫的情商比一般小孩子要高很多,我不知道她聽到了多少又看到了多少。
“媽媽,姐姐哭的很傷心。”丫丫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站在遠處,兩隻小手不停地在那裏攪動著,“是丫丫錯了。”
還不等我走到她的麵前,她飛快地跑到哭的正傷心的小小麵前,遞過手帕,“對不起,我以後會記得提醒叔叔回家陪你。”
“你也是個壞人。”小小從地上爬起來一把將丫丫向後退去,我慌忙上前將丫丫抱進懷中。
“對不起,小小隻是心情不好,她不是故意的,天晚了,我們先回去了。”孔書彤慌慌張張抱起小小跌跌撞撞向外麵跑去。
丫丫環住我的脖子,傷心的趴在我的懷中,“媽媽,丫丫不是壞人,以後丫丫再也不粘著叔叔了。”縱華聖圾。
“丫丫是好孩子,媽媽的好孩子。”
我不停地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心情糟糕透頂的丫丫,她的心情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後,我給她做了碗麵,她隻吃了幾口,就爬上了臥室的大床。
坐在床邊看著她被淚水濡濕粘在一起的呼扇呼扇的羽睫時,我的心就疼的不得了。
頭疼的難受又睡不著,我衝了杯咖啡粘在陽台上慢慢的喝著,蒙著霧氣的月光下鋥亮的燈光打在玻璃上麵折射出刺眼的光亮,江墨言回來了,我站在門前等著風塵仆仆的男人。
他身上的衣服滿是褶皺,脖子上還隱隱有傷痕。
“發生了什麼事情?”
江墨言沒有說話,倒了杯水悶聲不響的坐在沙發上。
“收拾下跟我去英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這麼著急去英國?”
白天時還說我哥的情況不樂觀,現在又要帶我們離開這裏,大有扔下不管的意思,我雙眉直接凝成了川字。
他揉揉眉心,“負責芳華采購的人已經死了,現在能救你哥的隻有那個副院長,現在他的家人一個都沒有溫城,我懷疑是被慕北川藏起來了,作為要挾他的工具。”
“你懷疑人被他藏在了英國?”
他輕點下頭,畢竟當年慕北川也是在英國華人街長大的,他在那裏多少都有些勢力。
“這個廖家幫不上忙嗎?”
“一般像這種豪門大宅,沒有相互扶持這一說。好了,收拾下吧。”
“算了,你還是自己去吧,我跟丫丫跟在你的身邊應該不方便。”
如果真的在英國,說不定會展開一場爭奪戰,我跟丫丫去隻能給他徒增負擔,再有經過孔書彤母女一鬧,丫丫現在肯定已經開始疏遠江墨言了,現在煩心事那麼多,潛意識中不想再給他添亂。
江墨言沉思下,“好,慕北川可能會在我不再國內這段時間來騷擾你,這些天你不要出去,一直待在這裏就行,我會讓奇峰帶人守在這裏。”!
江墨言匆匆離開,五天的時間我不管去哪,奇峰都一直跟著我,丫丫沉默很多,事情一多,我也顧及不到她太多。
醫院,我媽的身體還和那些天一樣,沒有多少起色,移植來的腎髒已經呈現快速衰竭的狀態,腎源到現在還沒有著落。最後,瞞著他們我去偷偷做了個配型,結果我配型成功,這個消息是這些天來聽到的最好消息,我尋思著等著我哥開庭後再做移植。
“小溪,你告訴媽,你哥的情況到底怎樣?還有沒有希望。”
“媽,你養好身體,先不要想著些。”
我媽長歎一聲閉上眼睛,“如果你哥真的不能出來,你讓秋霜把孩子打了吧。”
“媽,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我個會出來的。”
怕我媽胡思亂想我一直陪著她到很晚,抱著已經熟睡的丫丫出了醫院,手機音樂聲打斷了我神遊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