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見麵就結婚98(3 / 3)

最後怎麼也想不明白的我最終還是抵不過濃濃睡意,趴著睡著了。

床頭上電話不停地響著,還沒睡足的我不悅的嚶嚀聲拿過電話。

“喂,誰?”剛醒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最近幾天不要去上班了,先待在酒店,等我回去。”

“哦。”不依不撓的慕北川說不定會在醫院裏等著我,我應了下來,江墨言交代了聲照顧好自己,不等我再次開口,他已經掛斷電話。

整整一個星期,我沒有出酒店,雲鵠不時過來陪我聊天倒也不悶,到第八天晚上還在睡夢中的我,在大床上翻了個身,手摸到一個一個堅硬的胸膛,我睜開惺忪睡眼,正好對上一雙幽黑的深潭,淡淡月光下看不清楚五官,我不禁張口大聲叫了起來。

突然,嘴巴被人捂住,身子也被壓住,“現在才叫是不是有點晚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我的心情稍微好轉些,我雙手用力甩開他的手。

“江墨言,你給我滾!”明知道我膽子小,還每次都這般神出鬼沒的嚇我,我不斷的吐納才平複突突亂跳的心。

“你確定?”這次從英國回來的江墨言心情好像格外的好,那隻作惡的大手開始在我的身上遊走起來。

“我確定。”已經經曆過多次魚水之歡的身子被他如此一撩撥開始著起火來,我咬著牙驅趕內心的躁動。

江墨言薄唇邊的笑更加邪魅,“好,我一定滾到你不想滾為止。”

接下來他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我,以後絕對不能輕易讓他滾!

晨曦灑進厚重的玻璃,忙活了一夜的男人才饜足的躺在一邊,過了一會將我擁在懷中。

“我想你了。”

四個字好似一道閃電般劈的我裏嫩外焦,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沒有驚喜隻有驚悚。

“你你說什麼?”我根本就不相信這話是他說出來的,出聲確認。

身後的男人好似負氣般緊緊箍住的我的胸前,差點將我勒的窒息過去,我這才確定剛才一定是我的幻覺。

整整一天江墨言除了接了幾個電話之外都跟我膩歪在床上,每次我趁他接電話的空擋要下床,下一秒都會被他毫不猶豫的壓在身下蹂躪一番。

自從出現他的嘴角一直都是輕翹著的,真的可以用喜形於色來形容。

“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了,說出來分享一下。”當他再次要溫存一番的時候,我一邊向後退著一邊開口詢問,希望可以以此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江墨言沒有回答而是看了我下,“睡一會吧。”他將我扯進被窩,我心裏暗叫了一聲,有你在,我能睡好才怪!

或許是看出我心中的想法,江墨言起身下床,我不解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還未打開門的江墨言回身看了我眼,“舍不得我?”

聞言,我臉色一紅,慌忙將頭埋進被子中,低低沉沉的笑聲讓我的臉色又紅了紅。\

從那天開始我們一直住在酒店,每次提出去上班都被江墨言拒絕,他帶我去看了次耿阿姨,知道已經找到合適的腎源,我很是高興,手術在定在一個星期以後。

人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痛,我也不例外,日子平淡了,覺得這樣跟江墨言將就一輩子也還不錯,暫且將離婚的想法壓了下去。

一個人待在酒店中著實無聊,除了看電視就是報紙打發些無聊的時間,從不看財經報道的我,無意中瞥見頭條上一個醒目的標題“塑陽集團內部出現動蕩,被逐出江家十七年的長孫江墨言成為最後贏家。”

我並不知道沒有慕家財力的幫忙他是如何在那麼短的時間做到的,不知道過程怎樣卻知道他應該為此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當天晚上江墨言沒有回來,我遲疑半天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聽他的語氣事情很急,隻是簡短說了句,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