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秋霜沉思會兒,臉同樣別向窗外,漂亮的眸子被悔恨充斥著,麵現痛苦,目光飄遠,好似在回憶著心中最不願曝光於人前的事情。
時間流逝,咖啡廳的人走了一撥又一撥,成為雕塑的人,終於回過身,胳膊肘撐在桌上,頭埋在兩隻胳膊之間,十指深深插進散落的頭發中。
“你不是問過我書彤是生是死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她還活著,隻是子宮被我親手摘除了。”
聞言,我端起咖啡的手抖了抖,剛加滿的咖啡灑落出來。
“或許你想活著離開墨言,這個辦法倒可以試一試。”呆序布圾。
可能是心中埋藏的秘密打開了突破口,她的情緒平靜許多。
隻是這句看似玩笑的話卻讓我的心猛然一顫,手不由得捂向自己的肚子,時刻伴隨著我的害怕遽增,憤怒之火熊熊燃燒起來。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作為一個婦產科的醫生,你難道不知道子宮對於女人來說有多麼重要嗎?”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我才會那麼痛苦。書彤是我的好朋友,如果不是當初事態緊急,我怎麼可能會在她身上動刀子!”
說到這裏,廖秋霜的情緒激動起來,站起身在原地走動,手指攏頭發,掙紮在崩潰的邊緣。
咖啡廳的人都紛紛看了過來。
“就像你說的,一切都過去了。”我拉住她的手,看到這樣的她,我身臨其境般感受到了她內心的痛苦,心中泛起同情。
“不,沒過去。我怕事情在你身上重演。聽我一句勸,跟我去醫院做個檢查。”
我低下頭,不安的攪動的手指頭,這件事情好似怒海驚雷,炸的我心海,浪花四濺。
“你還沒有告訴我切除她子宮的原因。”
“懷孕七個月意外流產,宮內大出血。”
“我知道你懷疑我的動機,我幫你並不是沒目的,我也想知道這些年作祟的到底是人是鬼!更想替書彤討個公道。”
“當年書彤是不是跟江墨言的朋友產生了感情?”
從安晴兒那天的話語中,我捕捉到了這樣訊息。
“這件事情,我也說不清楚,總之一句話,錯不在一個人。好了,今天就說到這裏,我狀態不太好。明天十點,我在西城區信澤私人診所等你。去還是不去你自己做決定。”
拒絕了廖秋霜的相送,我漫無目的走在大街上,每回想一次她的話,我整個身體就漫上一層寒意,將我層層包裹,我抬眼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明天是去還是不去?
回到家中,江墨言竟然早已回來,他雙手交疊,斜倚在沙發上,凝聚寒意的桃花眼在我身上逡巡片刻,“去哪了?”
“和朋友出去喝了杯咖啡。”
心不在焉的回答句,我遊魂般向樓上走去,身後響起鏗鏘有力的腳步聲,我加快腳步,快速開門欲把跟上來的江墨言關在外麵。
動作太慢頎長的身子靈活的鑽過空隙,站在我的麵前,我退他進,不一會就將我逼在衣櫥上。
手緊張的扒著出櫥門,這幾天他都睡書房,我們之間幾乎是零交流,我對他的恐懼與日俱增。
“你怕我?”
我猛地點點頭又發覺不對,遲疑下快速的搖搖頭。
“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很怕我,怕到再也不想見到我。”
修長的手指描繪著我的眉眼,我緊張的快速眨著眼睛,我猜不出他的想法,更預想不到他要幹什麼。
指尖蹭了蹭我的顫抖的不行的睫毛,“挺長的。”
我嘴角猛抽下,他``````他這是什麼情況!♂手^機^用戶登陸 . 更好的閱讀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