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問道。
橙子像被嚇了一跳,連忙說沒有。
悅樂笑眯眯地。
“Ok!我們後天出發,記得帶好東西啊。玩個十天半月再回來。”
“行!就這樣,要是不好玩,我就拿你試刀。”
夏時雨習慣性地威脅道。
目送那對情侶遠去,悅樂不爽的“哼”了一聲。
“你不爽就直接表現出來啊,背後幹些偷偷摸摸的事情算什麼男人!”
我很鄙視他這種行為。
“所以說你就是白癡呢。夏時雨可是很危險的,哪怕我和他很不對眼,也不會當麵和他起衝突,因為我是個聰明人。他不就是有個女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也去找個。”
我內心“嗬嗬”起來,直接無視掉他的抱怨。
“喲!你們兩個在計劃什麼。”
聲音從我們身後傳來,根據我多年的經驗,聲音朝後方傳來的一般隻有一個人。
藍琳珊。
“李悅樂,你一天就知道帶著成時亂逛,遲早有一天他爸爸會找你麻煩。”
“我們又沒有幹什麼違法犯紀的事。再說,你可別小看這小子……”
“哼!”
我直接喝退這個損友,異常生氣,什麼人啊這是。
琳珊一聽我們要去長島玩,立馬叫我們帶上她,悅樂樂得齜牙咧嘴的,和個猴子似得,不禁得讓我搖搖頭。
回到家,老爸在整理東西,說晚上有客人來。我的第六感告訴我,絕不是什麼好事。我問他,是女的嗎?
他說:她是個好人。
廢話,現在或許是個好人,誰知道以後的事。但是,我一句話也沒有說。因為我知道,孤單是個很危險的東西。
盡管如此我依舊很不舒服,我也說出了去旅遊的事兒。
“你才做完手術,醫生說要靜養。不許去!”
“我和別人都商量好了,我可不管,非去不可。”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聽話的!”
他大吼,應該是真的生氣了。因為自此媽媽去世,他從來沒有吼過我。至少在我記憶中,沒有。
我們彼此之間在也沒說過話。
晚上,家裏來了一個很漂亮的年輕女人,顯得很精幹,戴著眼鏡,身材好的沒話說,爸爸讓我叫她:芸姨。
女人對我顯得很是熱情,直到我剛做完手術,買了很多營養品,還有一把吉他,看來我爸和她說了很多我的愛好。
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總覺得自己似乎在那裏見過她,可對方似乎是第一次見我。這令我很迷茫,莫非她真有做我後母的潛質?
當晚我沒有睡好,總是在做夢,夢到一個女人。起初我以為是媽媽,結果不是,是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她顯得很陌生,但又十分熟悉,我總是想不起在那裏見過她。而她也什麼都沒對我說,隻是安靜的笑著看著我,目光溫柔而清澈。
雖然人不熟,但是她站的地方我可是知道。
時音山的桂花樹旁。
第二天和悅樂碰麵的時候,我和他說起了前一天家裏發生的事,對方同情的看著我,對我說:
“我真不知道該恭喜你還是勸你好自為之。”
我搖搖頭,說:
“你該殺了我。”
對方嚇了一跳,說沒那麼誇張吧。
我笑而不語,岔開了話題,問悅樂那個我夢裏女孩的事,我描述了她的長相,結果悅樂搖搖頭,說沒印象。
隻好不了了之。
出發的前一天晚上,老爸給了我很多錢,他說知道阻止不了我,讓我小心點。
我也沒說什麼。
出發當天,來的不隻有夏時雨情侶組合,還有Anne和喬治組合,以及藍琳珊,加上我和悅樂,這麼一大批人有說有笑的衝向長島。
橙子總是時不時朝我看兩眼,我也很納悶。實際上我不知道,在前一天晚上,橙子在家裏和她母親的對話。
“母親大人,成時君該怎麼應付,他會知道的。”
橙子對麵的女人抽著煙,雙眼無神,慢悠悠的說:
“沒必要去管那小子,他要知道就知道,那也算是種人生體驗吧。”
“那我該怎麼辦?”
橙子問。
“自己看著辦吧。如果他想不起來,你可不許告訴他,這是違反約定的。絕不許做!”
女人的眼神突然精光一閃。
“是。”
橙子退去。
女人默默的看著夜空,抽著煙,自言自語道:真是值得期待的一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