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除了中年人外,通通被這句話搞的稀裏糊塗的。
中年人想了一會兒,暴跳如雷,大喊道:
“你是...那個女孩?而你卻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兒!”
羽音大笑,老婆婆追問這到底怎麼回事,中年人悶著葫蘆一句話不說。
“現在這個時候,還是讓我走比較好。”
中年人大怒,大手一揮。
“滾!”
“哈哈!”
大門開了,我看到羽音的眼神很可怕。
她走過來拉著我的手什麼都沒說,我隻有跟著她走,葉山葉山也和我們一塊兒。三人走了一會兒,葉山突然發問:
“你真的是莫靜杉的姐姐?怎麼看上去你比他還小啊。”
羽音揚起眉毛,硬刺刺的回應:
“我們或許不是一個媽生的吧!”
葉山幹“嗬嗬”的笑了幾聲。
葉山和我們走了一段路就分開了,分別時還說有什麼事兒找他。前段時間還是死對頭,態度變得還真快!
我們倆兒走上一座橋,她依舊拉著我,周圍一些人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們,並且有幾個青年衝著我壞笑。
我看他們是以為我們去開房吧。真可惜我不是一個很色情的人。
“你吃飯了嗎?”
她搖搖頭,說自己才剛剛醒,我就來了。
我說我們去吃東西吧,她點點頭說好啊好啊。我們去了一家還沒有關門的火鍋店,初夏的時候去吃火鍋簡直是找罪受,哪怕是晚上也不行。我倆兒吃得頭頂冒汗,吃到最後我把筷子往狼藉的桌上一扔,大呼“爽”。羽音坐在對麵淡定的剝蝦殼,把剝好的蝦肉往嘴裏一扔,完事兒!一鍋麻辣蝦,大半已下她肚。
回家的路上迎麵而來的風吹的我心裏癢癢,黏著汗水的短袖襯衫貼在身上很不舒服。在路燈下,羽音修長的腿被拉得老遠,我開口了。
“你的手怎麼這麼冰?”
此時我們依舊拉著手,不同於剛剛,這回是我握著她的四指。
“你的手也很冰,我居然沒法在你那裏得到一絲暖意。”
“那麼莫大小姐可否願意小生把你抱緊?”
她白了我一眼,嘲笑道:
“怎麼跟夏時雨一樣惡心?”
我“嘿嘿”的笑兩聲,上前抱住了她,她用能動的手關節以下的部分擁住了我。
才抱住沒多久,我連羽音身上的體味都還沒有聞夠,一個粗曠的聲音喊道:
“那邊抱著的兩個,還要不要上車?這可是最後一班,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這店兒嘍!”
哼!那個該死的司機,不解風情。有這麼拆散有**的嗎?
“小夥子真是好福氣啊,女朋友可真漂亮。”
“師傅你還是認真開車吧,大晚上的可不是看美女的時候。”
“哈哈!你這臭小子!走咯!”
車發動了,整個車廂裏隻有我和羽音兩個顧客,車窗外由一棟棟居民樓變成荒郊野外的夜景,遠處幾聲狼嚎,混雜在汽車發動機運作的噪音中。
當晚,莫家大宅。
莫老太太含怒的追問自己的兒子,是不是在之前就見過羽音?
“媽,我實在是無法啟齒。這件事我會把它辦好的,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中年人對母親的說話口吻很和氣,這和他的形象是個巨大的反差。
“你這叫我如何放心?那女孩明明就是我們莫家的親生血脈,可她不認我們啊。誒,這叫我如何向荷槿交代?她臨走前最後一句話就是說如果找到羽音,請看在她的麵子上,好好待她。荷槿是你的結發之妻,她的話你可不要忘了。再說,也確確實實是我們對不起她。你千萬別做什麼傷害她的事。”
中年人邊聽她說邊點頭,但心裏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我知道了,媽。很晚了,您去休息吧。”
老太太說了聲好,在攙扶下離開。
墨鏡男馬上湊了上來。
“老板,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
“如何?”
中年人臉上依舊麵無表情,感覺結果如何根本不重要。
“她的確是你的女兒。”
“嗯。”
“老板,恭喜啊!”
“喜什麼喜!在才是難辦啊。”
墨鏡男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女兒回來了,這難道不值得慶賀嗎?
老板果然非常人啊!
“你派人去時音村,調查一下那丫頭一天在幹嘛。還有,和她一起的那個男孩是什麼人。”
“好的,我馬上去辦。”
中年人擺擺手,示意墨鏡男離開。摸摸鼻子,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