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後,喬直接劈頭蓋臉的指著悅樂鼻梁罵他不是東西,結果悅樂很直白的回答我就不是東西了怎麼地?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琳珊對悅樂說你這個人真是陰險,悅樂卻很意外的回答:
“這都是為了你。”
沒錯,悅樂為了一次微不足道的機會,做了一個小人,一個出賣了好兄弟——我和假兄弟——喬的卑鄙小人。我對此也是很同情,我理解他的無奈。
但是,作為一個男人,對於這種程度的背叛,我當然是不可能笑笑而過。我不理睬他,哪怕他多次到醫院來看我也不和他說話,要不是我事先給羽音打了招呼,估計他第一次來就難以安全的離開。
由於我多次在同一家醫院住院,我的主治醫師都和我混熟了,他老是在無聊的時候和我吹牛,說自己年輕時如何如何的**,大把大把的妹子整天圍著自己。我忍著沒說就他現在這個樣子,當年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在醫院呆了十天才出院,因為我老是感到頭疼惡心,而醫院又查不出什麼大問題。按優子說的,羽音的時間隻剩下兩個月了,我不能什麼都不做。就靠著羽音那麼認真的照顧我,我也非得努力地救她才行。
我是個說幹就幹的人,出院就徑直走向花店。想想都快大半個月沒來了,這段時間這些事兒一件接一件,浪費時間不說還沒啥好事兒。
店門口紅如血的花朵變成了紫色的橢圓卵狀花朵,有點像是鬱金香,但仔細一看又不是。
推門我就進去了。
雖然這裏算是我朋友的家,但我絲毫沒有感到輕鬆。我這人很隨和,走悅樂家裏就像走自己家一樣,結果讓悅樂的媽媽各種尷尬,導致她每回看我的眼神都有點兒不友好。
但橙子家不一樣,很詭異,讓我很不自在。不僅如此,她家還整天飄著乙醇的清香,這不,優子大白天就在喝酒。
醉眼看到了我來,優子沒有絲毫收斂,根本不在意我這個小輩是怎樣看她的,就當我是空氣一樣。
“優子小姐!我托你辦的事兒怎麼樣了?”
“呦嗬,稀客啊,我還以為你忘了我這兒的路怎麼走。”
軟綿綿的聲音,但我聽得出是在責備我。
橙子依舊隻做了一個傭人般的角色,默默地上茶,又默默的站在一旁。
“最近的事兒有點多,我可是住了兩次院的,橙子沒和你說嗎?”
“少給我扯借口,你那些破事兒我不想聽。總之你就是爽約了,快!再給我去買瓶好酒,快去啊!”
這回就是嬌裏嬌氣的聲音了,我腦旁仿佛有隻烏鴉飄過,還帶了幾個黑點。
有沒有搞錯,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對我這個小孩撒嬌,這根本就是無賴嘛。
“要報酬得先讓我看貨吧,說吧,打聽到了什麼。”
“那事兒和北臨市莫家有關。”
還真爽快,不過,這根本就沒有用。
“北臨姓莫的那麼多,你要我挨家挨戶找?我又不是查戶口的!”
“最出名的那家,我所知道的就這些,你自己看著辦吧。不要再來麻煩我了,否則當心我詛咒你。”
說完就叫橙子送客,還叫我把酒買了交給橙子,說什麼不想見到我。
完了完了,我這才出院就快被氣病了。
回到家裏隻有羽音一個人,老爸是越來越少回家,真是不負責任。話說這男人有了錢就會變壞說得還真是有道理,鬼知道那個家夥某一天就帶一個後媽回來,最糟糕的還是那個後媽比我還小。這應該不會發生,拐賣未成年少女可是犯法的,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