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藍緩緩張開眼睛,腦袋脹痛的猶如經曆了一場宿醉,鼻息間充斥著濕潤的水汽,渾身酥軟的連動一下都辦不到,任憑頭頂上的花灑流出的水嘩嘩的衝刷在自己身上。
白藍咽了咽唾沫無心研究這些,因為她發覺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熟悉,熟悉的仿佛她從未死去。縱然以白藍豁出命的孤勇,也有點驚呆了!眼珠子緩緩轉動,視線在看到自己白皙肌膚上大片青紫淤痕的時候,用盡力氣終於“啊”的叫了一聲,眼前一黑厥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白藍在黑暗中看到了一點星光,那星光漸漸散開,形成一個橢圓的星雲,緩緩轉動起來。隨著那星雲的轉動,有薄霧狀的氣體開始凝結。看過火燒雲的妹紙都知道,雲彩變幻的那種神奇感覺。白藍眼前的薄霧,就如同火燒雲般,若隱若現的形成了一個人的影子,然後那人影有節奏的動了起來,並做出各種動作……稍息,薄霧散去,星雲恢複平靜。
還未等白藍想透這種種神奇,幾聲“砰砰”的撞擊聲將她從混沌中拽了出來。
白藍看了眼顫巍巍的浴室門,撐著牆壁站起來,一手將花灑關掉,一手拿過衣服往身上套。
沒等衣服穿好,浴室門就被人從外麵用蠻力破開,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帶著三個姐們兒走了進來,瞬間就將狹小的浴室單間堵的水泄不通。
“我說,白藍妹紙,一周時間到了,你準備的怎麼樣了?”當先那個女人伸出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臉問道。
白藍抿了抿唇,看向女人的眼神帶著冰冷刻骨的厭惡憎恨,回想當時自己苦苦哀求卻沒能逃脫後麵的侮辱打罵。再次麵對這一幕,白藍心中唯一所想,就是寧願同歸於盡,也絕不忍辱偷生,語氣更是冷如冰霜:“我沒準備。”
“沒準備還這麼硬氣,行啊,幾天沒見長骨氣了?”女人一手捏住白藍的下巴,一口口水對著她臉吐了過去,“我呸!沒錢還敢在姐麵前囂張,我倒看看你有多大能耐,敢拿我的話當耳旁風!”
白藍微微側首,沒能避開女人的口水,心中頓時惡心的很,伸手一把打開女人禁錮自己下巴的爪子。
女人遭遇反抗,臉色極其難看,手一揮,命令手下姐們兒:“給我按住她,瞧這小妮子瘦瘦弱弱的,身材倒是不錯,等我嚐過了,今兒就賞給你們了!嘖嘖,姐兒今兒就想看著節婦臉變成母狗求歡!”
“對對,還是張姐霸氣!”狗腿子一邊兒奉承,一邊湧上去壓製白藍的身體。
白藍握緊身側的雙拳,心中惡心的反胃,在第一隻手即將挨到自己身體的時候,白藍猶如發狂的小獸般反撲上去,一把揪住最近一個女人的頭發,狠狠的往著牆壁上一慣。
“砰――”沉悶的響聲讓幾人的動作一窒,眼睜睜的看著那人撞上了瓷磚牆。
監獄這種與世隔絕的囚籠,總是能誕生各種變態,張姐無疑是其中的翹楚。沒男人,膚白貌美的弱小女人,一樣能激起她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