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不起眼的玉佩將姬一虎推到了風口浪尖,現在他已經成了新鄭城中的兩起死亡案件的嫌疑人,而他在朝堂之上的話並不能使得眾人信服,隻是因為他是姬無夜的兒子,所以他還平安無事,否則以韓王安的性格,即便不是姬一虎做的,他也逃不掉。
姬一虎作為姬無夜的兒子,自身的實力並不強,他能在韓國為非作歹,囂張跋扈完全是因為他的父親是韓國百年來最強之將,但是姬一虎並沒有繼承他父親的天賦。
姬一虎如今的修為還沒有到達自在地境,僅僅隻是武道九品初期。雖然他的年紀和葉雲、衛莊等人比起來要小一些,但他的天賦確實不如葉雲和衛莊,若非是忌憚姬無夜和白亦非的實力,解決一個小小的姬一虎根本不用這麼麻煩。
但是姬一虎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作為韓國的少將軍,從小他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這種感覺完全是周圍人的態度慣出來的,沒有辦法,打狗都要看主人,更何況他還是姬無夜的兒子。有著姬無夜的威名在身後,所有人都對這個所謂的少將軍敬畏有加。
久而久之,在姬一虎的心中自己很厲害,任何人都不敢招惹自己。但是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自己不知道的人,在挑戰自己的威嚴,這讓他不能忍。
正所謂虎父無犬子,姬一虎作為姬無夜的兒子,也許他在武道上的天賦不如江湖中的頂尖天才,但也能排在前位。不僅如此姬無夜更是著重培養他的謀略,隻是身後一個很強大的父親,他的生活實在是太順了,所以他逐漸變得高傲,因此也讓他的謀略大打折扣。
正所謂要求勝,先慮敗。姬一虎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失敗,他又怎麼可能成功。
現在姬一虎雖然逃過了一劫,但是他的心中已經積滿了憤怒,從來沒有人可以這樣對自己。他不知道究竟是誰在陷害自己,但他覺得這一切應該和韓非,和流沙有關,他不需要證據,他隻需要一個發泄的途徑,所以他不想管究竟是不是流沙,他已經盯死了流沙。
不過現在仍然還在朝堂上,姬一虎不敢輕舉妄動,他知道韓王安正在看著自己,如果自己在這裏有一些出格的舉動,一定會被認為是對韓王的挑釁。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做了,即使自己的父親是將軍,自己也得脫一層皮。
環境強行讓姬一虎冷靜了下來,冷靜下來的他思考著整件事,他將可能站在自己對立麵的人仔仔細細的思考了一遍,他始終覺得流沙的可能性最大。但是他同樣想起了韓非是韓國的司寇,是韓王安的兒子,對韓非動手需要謹慎,不能被抓到任何的把柄。
證據不足,又因為姬無夜的存在,韓王沒有辦法過於為難姬一虎。韓王安再次叮囑韓非盡快破案,然後就退朝離去。
老板走了,員工自然不需要再幹站著了,所以文武百官也都離開了。韓非走在最後麵,他的旁邊還有相國張開地,內史張良以及司隸衛莊。
韓非走出大殿,他從姬無夜和姬一虎的身邊走過,姬一虎惡狠狠的瞪著他,仿佛現在就想殺死他。
韓非自然也是看見了他的樣子,他對姬一虎說:“怎麼,少將軍還想殺了我不成?我身為司寇,隻是在秉公辦事,玉佩從房頂上拿下來,很多人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