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於那氣息太過於微弱,再次察覺的時候,卻又發現似乎隻是普通的圖紋。因為藥皇鼎的送人,夜瑤塵並沒有多少心思去在意這些,所以對於那古怪圖紋的印象不過是匆匆的一瞥罷了,並沒有在夜瑤塵的心中掀起多少漣漪。
她重新看向那白衣男子,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留了!”
說著,夜瑤塵便站起聲離去,動作看起來優雅緩慢,卻格外的快速,一下子就離開了藥所居住的地方。
藥在夜瑤塵走後,看著手中的藥皇鼎似乎發起了呆,過了好一會,才勾起一抹笑顏,似在欣慰,緊接著將目光落在了那古怪圖紋身上。
“我就說你是最適合這藥皇鼎的存在,即使此時的你還在靈魂修複中,靈魂氣息最為微弱,但藥皇鼎卻能夠準確無誤的找到你。”
說到這裏,藥的眼神帶著一絲感歎和慈愛。
“是不是啊,我的無藥徒兒……”
而今天遇到的事情,夜瑤塵很快便將其壓在心底,時間流逝,很快便到了墨竹城與三位城主大人之間決鬥的日子。
墨竹城的城門前有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微風拂過,掀起千層的碧浪,夜瑤塵和冷凝銳一大早就站在草原上,與許許多多的觀戰者們一同仰望天空。
墨竹城的不遠處,是一片黑壓壓的人群,三名城主站在最前方,麵癱男依舊站在中間,目光冰冷的看著墨竹城。
曾經的九大城城主,除卻原本一開始死去的四位城主以外,原本是有五位向墨竹城發起挑戰,而如今開始攻打墨竹城的時候,卻隻剩下了三位,還未開戰卻已損兵敗將,不得不說,是他們的悲哀。
夜瑤塵站在人群中感慨,卻非常沒有自知之明的沒將這個事情的根源想到自己身上。
墨竹城的城門很是雄偉,瀝青色的城牆紅色的大門看起來堅不可摧,等了一會的時間,紅色雄偉大門悄然打開,從裏麵走出了無數的人影,一個個人影在走出城門的時候,都紛紛飛上的天空,而對於的最前方,亦是兩位夜瑤塵異常熟悉的人。
其中一人長長的墨發被一個玉簪挽上去一半,留下一半落在肩上,看起來溫軟如玉,似玉一般的麵容眉眼間帶著沉穩,麵色有些不自然的蒼白,卻平添了一份病態的美,一身白色衣袍讓那人看起來格外儒雅,挺直的背脊卻讓人感覺格外堅韌。
是墨焰舞,而他的身邊便是賢竹居士。
賢竹居士此時身上披著一個青色的長袍,鬆鬆誇誇的在腰上係上一個腰帶,嘴唇四周長著胡須,嘴角處勾起一絲笑顏,淩亂卻不顯得邋遢,看起來極其隨性,放蕩不羈,似乎並沒有將這場戰役放在眼中,腰間懸掛著一壺酒,隨意站在那邊似乎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