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半夜。一棟極其簡陋的樓房裏。有一個簡單的房間,裏麵簡簡單單的一張床,一個椅子,桌子,電腦。
突然,房門被打開,進來一個青年男子,那名男子直接往床上一躺,張口打了一個哈欠,伸手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隨意看了一下新聞,發現沒什麼有趣的事,就直接閉上眼睛睡著了。
這名男子,名叫曹皓研,今年24歲是銅陵有色金屬集團股份有限公司的職員,每天都要上班,並且經常要與硫酸,鋼水進行打交道。是一項非常危險的職業,通常沒什麼人去做,更何況是這樣的青年呢?曹皓研為什麼要敢這樣的工作呢?
原來,曹皓研是一名孤兒,也無親戚,有的隻是與他同在一所孤兒院的孩子和職員,可是在在他14歲時孤兒院倒閉,有些孩子們被人領養走了,剩下的人隻有一小些獨自生活下來,其他人都是死的死。而曹皓研,就是那些獨立生存起來的人,毫不誇張的說,曹皓研是從死亡線上活下來的。
第二天,曹皓研早早的起來,出來晨跑,此時正是冬季,曹皓研跑到公園裏,滿湖的殘荷在水中靜靜枯萎,他冷的像個僵饅頭一樣跑在小道上,冷是風,是一盆盆涼水,是冰,將他慢慢固化。
回想起原來自己原來的過往時,曹皓研不禁裂了裂嘴,當時他一文不值,必須打工。沒有身份證,工地和工廠都不要,最終麵條店留他洗碗,可洗了一個月,老板就用狐疑的目光打量她,深夜找他談心:“你沒有身份證,也不跟家人聯係,是不是做了什麼違法的事?”當時,他什麼也沒說,三天後,麵條店叫他走人了,因為他們不想做“窩藏犯”
曹皓研感到恥辱,就這樣找到工作,又被辭退,在找工作,一直到全城的人都知道這個人時,警察找到了他。
“你叫什麼名字?”審訊室裏一張憔悴的老臉。曹皓研一頭栗色的卷發垂下去,他要住嘴唇甕聲甕氣的說:“葛瓶。”
“黃瓶”、“李瓶”、“梁瓶”......每次他都亂說一個名字,都叫瓶,他知道自己是一隻隨波逐流的瓶子,沒有方向,沒有歸宿。
“你不叫葛瓶,你從14歲隱姓埋名半年,你是愛心孤兒院的曹皓研。”
“是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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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皓研此時也已經跑完了,直接跑到了公司裏,此時,已經有幾個人在那裏啟動機器,幹開了活。
曹皓研默默的走向自己的位置——一個硫酸桶下方的操作台。
“唉,不知道卞思情這時怎麼樣啦?”曹皓研想著。
卞思情是與曹皓研從小長到大的青梅竹馬,可是自從孤兒院倒閉,卞思情被收養走後,就再也沒見過麵了。
曹皓研這樣想著,又想起了自己的生活。
“唉,這真是狗日的生活啊!有人一出生就是什麼,富二代、官二代、星二代啊。可他們真正體驗過什麼才是生活嗎?”
曹皓研這樣想著,又想起了自己的生活。
“唉,這真是狗日的生活啊!有人一出生就是什麼,富二代、官二代、星二代啊。可他們真正體驗過什麼才是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