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是個男的,大概三十幾歲。”具體的他也說不清。
“寶珠!”昆山連忙追了出去,卻連一個人影都沒看到,正急的跳腳,想開車去追,卻發現自家的車不見了,問一旁幫忙看車的:“我的車了?”
這個酒店的人和昆山熟悉,自然也認得寶珠:“剛才少‘奶’‘奶’坐車回去了。”
“回去了?車上還有什麼人?”
“一個婆子,一隻雕,還有一個司機。我看少‘奶’‘奶’身上滿是‘奶’油可能回家換衣服去了。”那人道。
昆山聽完問:“那在我媳‘婦’身邊,看到什麼可疑的陌生男人沒有?”
那人搖搖頭:“沒有,就那幾個人,趕走沒多久。”
“那周圍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走了?有人留信說綁架了我媳‘婦’。”難道是有人惡作劇?他希望隻是一個惡作劇,寶珠要是出了事,哪怕是受了傷,他也會受不住。
“綁架?倒是看見幾個男的扶著一個年輕的‘女’人上了另一輛車,那‘女’的好像睡著了,也剛走沒多久。”
“你能給我形容一下那些人的樣子嗎?”看來是綁錯了人,但即使不是寶珠,但對方要不是被誤會是寶珠,恐怕被綁架的人就是寶珠了,這事他要管。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還有幾個男的,一個矮胖,一個高瘦,還有個記不清了。‘女’的穿著粉‘色’的洋裝,身材和模樣都‘挺’好的,燙著一頭長卷發。”
“葉蓉青?”昆山記得她今天好像是穿的粉紅‘色’。
知道不是寶珠,昆山瞬間有了主心骨,理智什麼的迅速回來了,他腳底生風的往宴會廳走去,在走廊裏碰到急匆匆追出來的沈紀良,沈紀良著急的手都在顫抖:“寶珠了?你怎麼回來了?沒追上嗎?”
昆山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寶珠,綁匪抓錯了人,寶珠回家了。”
沈紀良頓時鬆了一口氣,全身放鬆的往地上一坐;“還好不是她。”
“綁匪綁錯人這事,你先別說出去。”
“為什麼?”
“我怕綁匪知道抓錯了人,撕票。”葉蓉青是無辜的,他得救人。
“我知道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沈紀良仗義道。
“宴會‘交’給你了,我想馬上帶著我的人回家一趟,一是從長計議如何救人,一是確保寶珠是否平安無恙。”不看到她平安無恙,昆山無法徹底安心,做別的事情,也打不起‘精’神來。
“好。”
昆山帶著自己的人回家,坐在瞿少的車上,隻覺歸心似箭,度日如年,明明就是幾十分鍾而已,卻覺得似乎有幾年那麼長,心裏雖然稍穩,但還是會擔心,手心都急出汗了。阿龍、阿虎陪在他身邊,一直安慰他。但昆山覺得自己都聽不進去,簡直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心裏隻想著寶珠,其他的一切似乎都定格了,或者是隨風飄逝了。
等到了家,一進‘門’沈媽看他回來了臉‘色’又不好,心想壞了:“少爺,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