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家破部落亡(2 / 3)

高台上值班的人緊張得汗流如雨,內心不斷在祈禱著那幫人能夠掉頭離去,安靜的片刻,他仿佛聽見自己加速的心跳聲,手心處也冒出了冷汗,緊握住號角有點濕淋淋之感。

四周沒有一點雜音,如此安靜的對持足以讓人繃緊了弦,在他們當中的一人,應該是他們的頭目正在緩緩的舉起手,下一刻,筆直的指著那道木門並大喊一聲“衝!”。在他身後的幾百人軍隊隨即衝上去,四肢粗壯的獨角獸每踏一步都帶起了震感,震感直蔓延到裏麵。高台的人看見他們進攻了,雙眼驚悚一瞪,下意識的拿起號角,對著奮力一吹,“嗚~~”。信號響起,下麵的人快速將左手的長矛換至右手上,齊齊的往後彎腰,似一張繃緊了的弓,不約而同的斜向上拋去,長矛脫手飛馳而去越過木門,如箭雨一般撒落下去。“嘭,嘭”長矛擊在鎧甲上響起一聲又一聲的金屬撞擊聲音,稍有騎不穩者直接被擊落於地上。

獨角獸雖然奔跑的速度很慢,但此時已然來到門前,鋒尖的獨角對著木門撞了上去,隨著一聲巨響“嘣”木門應聲粉碎變成了木屑。

土悅部落的人也不是鼠輩,即便敵眾我寡士氣依然高漲,持著彎刀奮力一躍對著迎麵而來的敵軍直截了當的砍落下地,奪去坐騎勒住不讓其前進半步,眾人皆知帳篷裏都有自家小孩,自是想盡辦法絕不允許

敵人踐踏裏麵,片刻,土悅部落已是奪得三十多頭獨角獸,最後成了獨角獸之間的決鬥。敵人雖然人數占優卻依舊被堵在門口,門口兩邊木牆是削尖的木頭架向前而圍,獨角獸雖然外皮堅硬卻也不敢從旁邊直衝上去,此刻宛如塞在小瓶口處一樣,未能攻進去。

敵人的頭領急得有點焦頭爛額,不禁惱怒了起來,口中謾罵“飯桶,全部都他娘的飯桶。”,皺了皺眉抬頭向天吹了一口哨子,敵軍聞聲而停然後調頭撤離。“撤退了?”“我們勝利了?”看到他們的行為不由自言自語,還以為可以輕鬆一下高興慶祝一番,下一瞬,腦裏的神經再一次繃緊。

隻見他們排成幾個縱列,每一列都有十幾個,坐騎上的人都下來至獨角獸的左後腿處,敵軍首領便開始發號施令,一聲令下,眾人拿起鋒利的匕首對著獨角獸插去,獨角獸雖說皮厚肉硬,不過在後腿與臀部之間的皮肉卻是極為的薄弱,足足插進了一尺之深,痛感瞬時讓獨角獸狂怒嚎叫一聲往前衝去,如不受控製的瘋牛,如潰了壩的洪水洶湧澎湃,此刻處於憤怒的獨角獸可不好惹,這衝刺的速度加上尖角而來,看著就是讓人窒息,更不用說此刻帶來的震感,用地動山搖來形容最為恰當。

看著撲麵而來的氣勢,土悅部落凡是坐在騎上的都紛紛落下來,將奪來的橫排於門前,希望這樣的防備能將其阻攔下來。然而現實並沒有讓他們如願,體重略輕的直接被撞飛,站得較密的卻被撞分開,開出一條路來,而有的橫著站立的就被尖角直穿肚皮而亡,不過有的死亡到是流血倒地了,而有些卻是變成了張黃色的紙符,“法師?”霎時間在土悅部落一百多人腦海裏蹦出了兩個字,之前他們隻想著奪取為己所用,怎樣才能打勝敵人,並沒有細想捉五,六百隻獨角獸馴養豈是易事,況且獨角獸不是群聚生活的,緊張讓得眾人未能發現其中的端倪,原來這其中的一些獨角獸便是由法師所做的黃符所化。三十多頭站著的獨角獸對上一群發瘋似的獨角獸毫無反抗之力,這堵獸牆眨眼間被撞散。

“老五,你去帶著我們兩家的孩子離開,我來拖延時間。”宋延知道這裏是防守不住了,便對著若紫的父親說道。與其同時,部落裏的人也是一家對著平時關係很要好的一家如是囑咐,其實他們都明白這一仗輸了被捉住會是什麼下場,淪落為奴隸,成為市場上的交易品,過上捱餓以及還時常被打的生活,這樣的災難自然不希望落到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