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神秘新聞(1 / 2)

2015年7月14日晚上七點,我還是像往常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打開我那42寸屏的玻璃碴子掉一地的大電視,收看著猩聞聯波。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這主持人還是往常一樣跟複讀機似的一五一十講述著事情,什麼小學生撒尿尿到電線杆上,觸電當場身亡,農藥即將推出再來一瓶,劫匪迷路被堵在銀行廁所之類的...不過一條新聞吸引了我,也許,吸引了現在在看的所有人。-------美國一名男子在飛機失事時僥幸存活,說下一段怪異的話之後,據報道,此男子的身旁的一位旁觀者聽清其含糊的話語大致意思為:Theworldisgoingtoend,youwillsuffertheseriousscourge!Youwillreceivethebaptismofheavyrain,thefireofthetorture,thetsunamitaunt,volcanicfury.Finally,thepresidentwilldeaddied,thepeopleofthewholecountrymadreactionary,theendoftheworldcomes,翻譯:世界就要末日了,你們將受到嚴重的天譴!你們會受到大雨的洗禮,火災的酷刑,海嘯的嘲諷,火山的憤怒。最後,總統將暴斃身亡,全國人民瘋也似的反動,世界末日,來啦!--------我喝了一口放在客廳3個月的農婦三拳礦泉水,我本身就是一名相信那些東西存在的人,對於這種情況,我也說不準是否該信。不過,這三天讓我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沒錯,事情,真的發生了。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大雨聲吵醒的。雨天為暑假又增加了一絲漫長的感覺。不過,我很奇怪,這雨有可能是巧合,不過我向窗外看去,當場就窩了個槽,這特麼是哪門子雨啊,上帝看咱們好欺負是在往下一盆一盆倒水呢是吧?於是,地球成功變成了水球。這雨點跟機關槍子彈似的不要命的往下掉,而且個個水珠的大小從沒有低於手掌大小的。我簡直不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小區的一樓和二樓已經完全浸泡在水中!這難以置信的降水速度堪比海嘯了!等等,貌似那段神秘的話裏麵還說過有什麼海嘯?!我笑了笑,考慮那麼多有什麼用,也許是巧合。於是望著風景度過了虛無的一天。第二天之後,老子信了不成嗎!沒錯,第二天我又被嗆醒了,被火的煙味嗆醒了。我聞到煙味後猛地睜開眼睛,意識清醒後,我聽到樓下依稀的火警車的車鳴聲。便起床環顧四周,家裏沒有什麼大礙,原來煙味是從窗台飄進來的。等等,等一下。。。臥槽。。。這不就是那個腦殘小強老外說的火災麼?!我猛地伸頭向下看去,才意識到,這是真的!(這不是夢?→_→)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輪到我。現在並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了。我穿上衣服,籠統的吃了些膨化食品和牛奶,便快步走下樓去。剛要走到四樓的樓梯口,我就聞到一股嗆鼻的煙味,心說不好,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回家去。四樓,整個四樓都被燒得幹幹淨淨,老子下去不是找死嗎?中二病又犯了,還想拯救世界,還是先立個遺囑吧。於是我拿出紙和筆,寫起了遺囑。剛才出門和現在寫遺囑間隔的時間貌似還不到一分鍾。。。我搖搖頭,劉啟銘啊劉啟銘,你真是個廢物。世界末日了什麼事情都做不了,隻能在家裏寫遺囑。想到這裏,我不禁自嘲起來,父母出差在外,每月隻會給我留下幾句問候和生活費,自己在學校每天都隻能當別人眼中的廢物,連自己喜歡的人都漸漸疏遠自己。一事不成,現在後悔已晚。不對!還有一線生機!我拿起了這個月完好無損的生活費,背起裝有一些生活用品和少量食物的背包,定了一個通往香港的飛機票。他,總會有辦法!那個家夥,是我的初中鐵子,不過由於一些變故,去香港接他父親的買賣。他父親的工作,也是他炫耀的一部分。沒錯,他的父親是一名國家級的科學家。這貨自然很有錢。當時我能存下幾萬存款,都是他的功勞。那兩年,我的生活費全都是他掏的。四年沒聯係了,我也不確定他的電話還能否打通,他在臨走時給我留下了他家香港的座機,我嚐試撥通一下,第一次。。。。沒接,第二次。。。。。。沒接,第三次通了,不過接電話的是一個陌生的聲音。我對著電話問道:“請問,這裏是高樹家嗎?”電話那裏邊傳來了非常清脆的女聲:"您好,我是天能集團的弟142號接待,請問您有什麼事嗎?”頓時我就愣了。這不是他們家座機嗎?於是我問道:“你們的董事長是誰?”接待仿佛炫耀般的回答:“高樹。”臥槽尼瑪這臭小子四年不見自己竟然開了個公司還尼瑪起了個這麼中二的名字是鬧哪樣?頓時,我的惡趣味又升起了,說道:"我是送快遞的,你們的董事長高樹在我們店裏定了一個充氣娃娃,請問地址是香港九龍XX街與XX街交叉口的天能集團嗎?”那邊的接待停頓了幾秒,說:“啊。。啊?”那名接待仿佛如同雷擊般,說:“請。。請稍等下,我去通報下我們董事長,請留下您的電話號碼。”過了一會,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我聽到了裏麵異常熟悉的聲音,非常小:“不是說好保密嗎?!怎麼給接待打電話了?”“傻B,是我!等等!你說啥?!你難道。。”“廢話,老子知道是你!兄弟,四年不見,向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