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伯母也不逼你了,我們來聊會家常!你看,伯母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白老太太忽然親切地說道,臉上掛滿了笑容,就像寫滿了“我是好人”似的。不過,在張凱看來,怎麼都有點jiān,他有點jǐng惕地看了白老太太一眼,害怕她又有什麼後招,不過看來看去,卻看不出一個上了年紀地老太太能對自己做什麼。
於是,張凱小心地開口道:“伯母,你要說什麼?”張凱自己都覺得好笑,自己一個老男人,居然怕一個老太太怕成這個樣子!心想這種事情千萬不要讓豬頭他們知道,要不起碼笑自己一輩子!
“嗬嗬,伯母不都說了,隻是聊一下家常嘛!……哦,對了,你是怎麼和他女兒認識的?”白老太太好像很是無心地問道。
張凱jǐng惕地想了一下,發現這個問題沒什麼要緊的,於是把自己和白詩月如何認識的經過慢慢地說給白老太太聽,隻不過,他隻是說自己病了,並沒有提及自己是因為槍傷。
白老太太點了點頭,說了一句讓張凱放心的話:“哦,那樣看起來,你和我們家詩月還真是普通朋友的關係嘍!”這句話直說得張凱新花怒放的,心想老太太終於開竅了,早知道自己就該早點把這一切告訴老太太的嘛!看來先前的罪都白受了。
這個時候,老太太又問了一個問題:“那你現在怎麼會住我女兒家裏?”老太太在問話的時候很是輕描淡寫,就好像真的是在拉家常似地。
張凱有了先前的例子,想更快更好地打消老太太地意念。恨不得把自己心窩子掏出來給老太太看,於是很熱情地把昨天的事和白老太太交代。隻是。他倒沒有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來,隻是說自己因為某種原因多喝了點,然後是詩月把自己扶回來的……
老太太再次點了點頭,說道:“那麼說起來,你和我女兒還真夠鐵的,她居然會把你帶到家裏來,就我知道,她這間臥室還從來沒有男生進來過呢!你伯母我啊!為了她的事,以前介紹了好多個小夥子給她認識,可都沒一個小夥子能
臥室一步。小夥子,你真幸運!”
“哪裏,哪裏!這是詩月看得起我。伯母,說實話。我在k市的朋友還真不多,詩月的確算得上是一個難得的好朋友了!”張凱使勁地把自己和白詩月的關係定位在朋友上麵。想來這樣會更快地打消老太太地念頭了!
白老太太再次點了點頭,滿臉笑意地說道:“嗬嗬。我家詩月能有你這樣一個朋友也是她的福氣啊!……哦,對了,我聽我女兒說昨天晚上她可是照顧了你一晚上的。怎麼樣?你現在好些了嗎?要不,伯母先出去了,你休息!”白老太太嘴上這樣數著,可卻沒有一點起身地意思!
張凱腦海裏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白詩月照顧自己的情形,他地腦海裏依稀有點印象,頓時覺得真是苦了白詩月了,想不到一大早還要為自己準備早點,還要去為自己買衣服,心裏有點過意不去了,連帶著對白老太太的jǐng惕都放鬆了下來。
“伯母,我都完全好了,沒事了!”張凱嘴裏說著,想到不就是聊會天嗎?有什麼大不了地,等一會白詩月回來後不就好了嘛!自己權當幫她招呼自己母親好了。
“嗬嗬!看你小夥子現在也挺jīng神的,應該是沒事了!我也想,有我女兒照顧那還會有事,我前麵不是說了嗎?我女兒地醫術也很好的……哎!這張床也真夠大了,你們兩個睡在一起應該不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