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月,快點開門啊!你都快把媽急死了,病得厲害嗎母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就好像一張催命符一樣敲打著張凱和白詩月的神經。
“媽媽,來了,你等等,馬上就來……”但卻沒有什麼實際動作,隻是急得團團轉。本來可以叫張凱先穿上衣服躲一躲的,可張凱連衣服都沒有,自己一個女孩子的衣服又不合適,眼看沒什麼地方好躲的了。
門外的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白詩月隻好硬著頭皮朝臥室門外走去,不能老把老媽涼在門外啊!
“張凱,那你就裝我的病人好了,委屈你先躺著,不要出聲,不出去應付我媽媽,你放心,我一定拖出她不要她進臥室來的,等會有空的時候我先出去幫你買一套衣服回來!”走到門口的時候,白詩月小聲而鄭重地交代道。
這樣正合張凱的意思,這就是說,自己可以賴在白詩月的家了。而且,酒醉的後遺症讓他有種昏昏yù睡的感覺,他巴不得好好地睡上一覺呢,
白詩月這才安了點心,走出臥室去給老媽開門去了。張凱這廝則把被子一拉,幹脆把自己的臉都一起蒙住,嗅著一絲絲淡淡的處女幽香,就好像這個香味的主人覆蓋在他身上一樣,他幾乎陶醉了過去,剛才麵臨的尷尬處境好像全都忘記了一樣,腦袋裏亂七八糟地浮想聯翩。所謂“飽暖思yínyù”,張凱這個時候就處於這樣的狀態,中就浮現出一副錯落有致的誘人身體,還有那相互擁抱著軟綿綿、香噴噴的感覺。當然,隱約中還有一個女人在昨天晚上為自己忙上忙下的。張凱明白那個女人是誰,心裏也感動不已。
這個時候,門外再次傳來了聲音,張凱就好像一個間諜一樣尖起耳朵偷聽著,以他那變態的聽力,白詩月兩母女地對話全都落入了他的耳裏。
“媽,你怎麼來了?怎麼不先給我打個電話?”白詩月打開門,讓她媽媽進屋來。
“丫頭,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真地病了?”一個大概四十多年紀的中年婦女從門外鑽了進來,波浪型的頭發。一張臉胖胖的,顯得很福態。她先是把手上提著的兩個口袋放在客廳的飯桌上,然後拍了拍後。說道:“這天真冷,詩月。出門的時候要記得加衣服哦,而且你現在又感冒了。看你,叫你回家住你不信。這不,感冒了!都這麼大一個人了,還不會照顧你自己。看你以後怎麼嫁得出去……”白母一進麼來就嘮叨開了,特別是她的最後一句話說得白詩月臉都紅到了耳根了,要知道,臥室裏還有一個人在呢!要是讓他聽到了母女兩的對話,那以後自己還怎麼麵對他?不過,白詩月還是能感受得到,這是母親的關懷,雖然嘮叨了點,但是真地是為自己好。隻是,自己什麼時候感冒了?
“媽媽,你聽誰說我生病了?我好著呢!……你看你,提這麼多東西幹嘛,在超市裏不都能買得著嘛!吃了早點了嗎?廚房裏還有熱牛nǎi,我去幫你倒一杯來,再煎兩個雞蛋!”白詩月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還是很感動的,天下之間估計也隻有自己的母親會這麼早為自己大老遠地提兩大包東西來!
“咦!丫頭,還說沒有生病,你看你,都說胡話了?你以前可是從來不下廚房的呀!現在居然說要幫我煎雞蛋……”白母說著話手就伸向了白詩月地額頭,摸了一下然後又身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道:“沒有了,不燙啊!哦,我自己了,剛從外麵進來,手太冷了,感覺不到……哎!我本來要到你醫院去找你地,可你那個什麼……什麼主任說你請假了,不過,他們的臉sè有點怪……”白母後麵地話有點自言自語了,但卻聽得白詩月頭痛不已。自己請假就是以自己母親生病了為由的,可現在自己的母親居然找到了醫院,那自己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白詩月心裏犯咕嘟,這明天去上班地時候怎麼向主任解釋啊!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