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你們還是像現在這樣,到處和別人說什麼張葉其實是白眼狼,到時候張葉被咱們氣走了,你們有了事情找誰去啊,真到了那個時候,張葉還會願意搭理你們嗎?”
“你們隻是一群待在家裏做家務的女人,所以根本不懂,在外麵,人際關係是十分重要的,因為我在學校工作,所以這些事情,我遇見的是最多的。”
“平時啊,看著那個小孩普普通通的,穿著打扮也絲毫沒有什麼出挑的地方,突然有一天人家轉學了,細細打聽之後才知道,原來人家的父母都是機關單位的,這不是後悔也已經晚了嗎?”
“就算你沒有什麼需要求到別人的地方,但是你的孩子總會長大,學校,工作,結婚,這些瑣碎的事情,難免都會受到很多阻礙,你就能確保自己不用求人嗎?但是關係好了就不一樣了,解決這些麻煩,對於他們來說,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說著,閻埠貴愁眉苦臉了起來,眼中滿是愁悶的神色。
實際上,這還真的不是閻埠貴在和別人說什麼可能性,而是他真的經曆過這樣的遺憾。
說著,他的眼神最終落在了那一堆大媽的身上,尤其是賈張氏。
“你們這些婦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所以那些表麵上看到的事情,就不要隨意去評價,隨隨便便說別人的是非,難道你們還真想知道得罪別人的後果是什麼嗎?”
“張葉雖然是我們的鄰居,但是真惹急了他,你們以為他會無條件的讓著你們嗎?不會說話最好就別說話,有時候,閉嘴也是一種美德。”
最後。
閻埠貴還是用一句話收尾了。
雖然說的有些委婉,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些大媽的身上,在最開始開大會的時候,那些大媽們還是囂張的,還是十分理直氣壯的。
但是現在他們的臉上滿是懊悔和害怕,尤其是那些家裏有人在軋鋼廠工作的。
他們一家人幾乎都是靠著那份工資勉強糊口的,他們幾乎不敢想象,要是他們的兒子和丈夫真的沒了工作,他們要怎麼活下去。
那一刻,她們的手指甲狠狠地掐入掌心,鮮血都快要彌漫出來了。
他們三個人,能夠當上這個四合院的三大爺,到底還是有一些本事的。
先是易中海的道德綁架,其次就是劉海中的威脅恐嚇,最後是閻埠貴的分析利弊。
四合院的眾人們,此刻都已經不敢說話了,認真的反思了起來。
在以前的時候,他們有沒有無意或者有意的說過張葉的壞話?
之前,張葉和他們熱情打招呼的時候,他們是不是沒有回報張葉同樣的熱情?
甚至於,他們開始回想,以前去張葉家裏幫忙的時候,自己有沒有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有沒有給張葉翻過白眼之類的。
那些凡是已經做了其中一項的,此時臉色已經變得煞白了起來,毫無血色。
作死,這下子一定是自己在作死了。
以後他們再也不好意思請求張葉幫忙了,萬一張葉以後真的搬出去了,說不定,在大街上碰到的時候,張葉都不會給他們一個眼神。
幸好的是,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給他們及時提點,隻要他們從現在做起,也不算太晚啊。
在其中,有一位兒子和丈夫都在軋鋼廠工作的老夫人,一下子攤在地上,掩麵痛哭了起來。
“三位大爺,你要救救我啊,你們千萬要救救我啊。”
“我丈夫和兒子都在廠子裏,我……我真後悔啊……我為什麼要多嘴,我真該死啊。”
“三位大爺,求求你們了,請你們一定要告訴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我們絕對不能失去在軋鋼廠的工作。”
聽著這位大媽的話,她旁邊的大媽也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