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 九州土埋忠魂骨 黃河水潤心田血(1 / 2)

豫州,華夏文化的發源地,孕育了中華大地的五千年文明。夏禹分天下為九州,豫州位於九州之中,東接山東、安徽,北接河北、山西,西連陝西,南臨湖北,曆史上曾幾度達到鼎盛時期,長期為中華的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創造文明的同時,豫州人民也飽經了生靈塗炭的戰爭摧殘與千裏澤國的洪水侵害。華夏紀元4849年—天祚帝元年,天祚帝帶領貧困的農民起義軍,推翻了剛剛以傾國之力抵抗外族侵略的梅姓王朝。定都神都,開始天祚王朝的統治。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是華夏大地王朝更替的曆史規律。時間到了天祚王朝第三任皇帝蔣澤統治的時代,華夏大地一片欣欣向榮發展情景。這天蔣澤帝正準備偷偷溜出宮,去私會軍妓營新來的一個女樂師時。皇宮中突然刮起了能夠飛沙走石狂風同時響起了“隆隆隆”的撼天動地雷聲。從皇宮的城牆上往西北方向望去,隻見一座高達萬丈的烏黑雲山向皇宮飄來。霎時間,天空烏雲密布。剛剛還展現實力的狂風與驚雷,突然間不見了蹤影。隻見皇宮一片狼藉,掛在高達百米帝國旗杆上的帝國國旗早已不見了蹤影。被狂風刮的東倒西歪灰頭土臉的宮女太監,早已嚇得瑟瑟發抖了。剛剛性欲大發的蔣澤帝臉色發白的扶著身旁的護衛,高聲喊道“不要害怕,有朕在這裏呢。朕是真龍天子,代天牧守九州。小小的風雨雷電能耐我何?”可是被他當做扶手的侍衛,已經感覺到了皇上慘白的手臂是冰冷濕潤的。這可是夏天啊,剛剛進入伏天季節,人的身體怎麼能夠發冷呢?侍衛在心裏默默的問著自己。過了半刻鍾皇宮裏的秩序才維持好,蔣澤帝臉色陰沉,看著灰頭土臉的宮女太監打掃著眼前的一片狼藉。這時,身邊的傳旨太監小聲的問道“陛下,咱們還出宮嗎?您看,您全身都濕透了。要不咱回去換件衣服再出宮吧?”蔣澤帝沒有回答。還是冷冷的看著不見國旗的旗杆。“陛下,咱們還是先回寢宮吧。您全身發冷還在發抖出汗,別傷了龍體啊!”被扶的侍衛緊張的看著他喊道。這時蔣澤猛地一回頭,冷冷的笑著對侍衛說“你這奴才真細心。朕,還要謝謝你的關心。傳旨,賞銀500兩。調龍興山衛戍,升兩級。”這把那個侍衛高興的把頭在地上磕的砰砰隻響。但是他沒看到皇帝滿臉笑容中的那一絲冷意。傳旨太監看著砰砰磕頭的侍衛,輕輕的搖了搖頭。仿佛對侍衛有一種感到不值得的感覺。龍興山那是什麼地方?那是天祚皇朝天祚大帝的福地,是大帝起兵造反的根據地。自從大帝在位末期那十三年的動亂平息之後,龍興山一直被劃為禁地。除皇帝外任何人不得出入,就算是太子也不行。但是也沒有私自進入的,因為進入的都沒出來過。小太監有點為侍衛感到不值,但是隻是感到不值,其他的沒有任何想法。“陛下,陛下。。。。陛下在哪啊?快帶我去找陛下。”“陛下,陛下。。。。。。”一個身穿道服的幹瘦老道跌跌撞撞的向這裏跑來。到了蔣澤兩米遠的地方突然“噗通”跪了下來。“陛下,天降奇相。我太宗皇帝親手所繪之帝國旗幟,被狂風吹走。烏雲成山,自西北而來欲壓我皇宮重地。此乃不祥之兆!老道,以此推延此卦。感覺天道朦朧,仿佛有所蒙蔽。請陛下降旨,通令各方。嚴防天災人禍啊!”老道聲淚俱下的喊道。“不會吧?玄通道長,你是不是有點大驚小怪了?”不知何時一個同樣幹瘦的老頭一身官服的站在他旁邊語含諷刺的問道,見到皇帝也沒有下跪,隻是輕輕施了一禮。“王爺,這樣的事,小道怎敢胡言亂語。此乃天象,我等應該防其餘未然啊!”“道長此言有所牽強,何為天道?天道就是我天祚皇朝代天牧守,小小的天氣現象。讓爾等方學術士誇大了而已。”這個王爺對著老道憤恨的訓道。“陛下。。。”還未等老道說完,就被蔣澤帝打斷了。“道長,我感覺葉王爺說的有道理,我天祚皇朝自我父即位以來。改革勵誌,發展工商。百姓安居樂業。那還有天災人禍啊?就算有我們的戰略儲備,我們的幾百萬軍隊。輕易就能把麻煩磨滅在早期。不礙事的,但是道長既然推演了天道。我們也要有所防備,傳旨。令各個地方嚴防災害和暴亂。一經查出,株連九族。”冷冷的聲音從幾米外傳了過來。這就是帝王術,互相牽製又互相抬高。老道和王爺心裏暗暗感歎道,同時對著對方冷哼了一聲。拂袖向著兩邊走去了。而蔣澤帝換過一身衣服後,靜悄悄的帶著幾個侍衛溜出了皇宮。偷偷的去會他的情人去了。由於天祚皇朝實行貴族製,皇上娶妻不得選擇民間女子,以防貴族血脈被賤民玷汙。其實他們這些貴族都沒想到上至三代他們的祖宗那個是貴族還不是一樣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在黃土地上拋食。用周邊幾個國家的話來說天祚皇朝是由一群土包子暴發戶統治的,常常掩耳盜鈴自稱貴族。其實這是天祚大帝與和他一起造反的幾個苦兄弟商量的結果。皇帝由我家出,皇後嗎?你們幾家商量著推薦,這樣的話既可以安撫功臣也可以保證皇朝的長久。再用貴族的思想控製老百姓,愚化他們讓他們世代為我們幾家打工。這樣多好啊!剛剛的葉王爺就是當今皇後的父親和當朝的扶國大臣。也是開過元勳葉王爺的兒子。要不然他會這麼強勢,連見了皇帝都是輕輕施個禮就行了。在天祚王朝資曆是官員晉升的前提,無論你多麼優秀能幹都必須遵照這個前提。在皇宮發生這種奇相時遠在千裏外的龍興山突然從常年籠罩的雲霧中傳來了恨罵聲“老東西,你還沒死啊?弄這麼大的陣勢幹什麼啊?想替梅姓王朝出頭,晚了!我宗門以龍興山為力鎮壓華夏氣運,創天祚王朝。順天道而生。已有半甲子之久了。難道你敢損華夏氣運害人害己嗎?哈哈!”在東海之濱一個漁夫望著西北方向自言自語道:“該來的總會來到,他這次回來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人頭落地啊”。青城山上寬闊的山門牌坊突然被雲霧遮掩了起來,誰也找不到上山的路了。蜀山,千鶴峰上響起了召集弟子的鍾聲。嵩山少室山的一個山洞外,跪滿了白須白眉的和尚。我們的釋永信大師跪在最後一排。還有武當山,茅山,天師府,天山,昆侖山,布達拉宮等等在華夏大地的道佛聖地都緊急動了起來。他們不為別的,就為大都的那場天變!那個神一樣的男人回來了,敢在異族入侵時舉起大旗奮起抵抗的男人回來了。那個曾經高唱:“九州土埋忠魂骨,黃河水潤心田血。傳道華夏五千年,何留皮囊愧祖先?異族登我九鼎地,敗類汙我中華心。舉旗北上衛國道,管他飛升下黃獄!”那個手刃西方兩大紅衣主教和一個聖騎士的男人,那個被叛徒出賣陷入十幾個東瀛式神包圍圈中殺出重圍身受重傷男人,那個敢在長江呼風喚雨淹沉東瀛數千支援部隊的男人回來了。他最後一次露麵是深受重傷,又滿身因果。不為別的,主要是他殺生太多。天道對他進行了天罰,可他硬是挺了過去。沒有人知道他後來去了哪裏,隻記得當時他從天罰台上下來哼唱的那幾句打油詩。誰也沒有上去幫他,肯幫他的都在之前抵禦外族入侵的戰鬥中戰死了,旁觀者都怕沾染一絲業力。就像當初外族入侵時,他號召各門各派團結一起上陣殺敵時一個樣。隨他上陣的隻有區區不足一千人,很多都是各門派放棄培養的人。就是這樣的人讓入侵者嚐到了死亡的滋味。過去大半個甲子的時間了,他變成什麽樣了?梅姓王朝已經滅亡了,他這次出山為的是傻啊?好多人都自問,但是他們知道誰也猜不透他的想法,之前是這樣,如今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