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7章 真想說聲靠!(2 / 2)

這純屬是楊太後自己的一麵之詞,這是汙蔑啊,這娘們怎麼當麵是人背後是鬼呢?

難怪張無忌他老媽說過,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果真如此。

不過,國丈被免職,趕出朝堂,而楊國舅則被摘了平章政事一職,回家繼續種白菜醃黃瓜,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至少朝中暫時不會再有跳梁小醜出來作祟了,至於陳宜中嘛,哼,獨木難支,在陳係和清流係的夾擊下,那老東西就是秋後的螞蚱,離死不遠了。

“篤!”

陳吊眼握掌為爪,一記爆栗敲到了陳靖元的腦袋上,訓斥道:“發什麼愣?太後如此處置你還有何不滿意,明日還不給老子上朝,看我怎麼收拾你。”

陳靖元佯裝害怕的樣子,故意躲了躲,然後說道:“孩兒曉得了,明日一早便去上朝,將遠征高麗之事盡快提上日程。”

聽完這話,陳吊眼才心平氣和下去,投向陳靖元一個鄙視的眼神,意思就是說,你小子就是賤骨頭,欠打。

這時,朱福在外麵喊道:“老爺,老夫人過國公府來了,他問您今天的晚飯是在國公府這邊吃,還是回陳府那邊吃。”

什麼吃不吃,無非又是替這小子救火來的。

陳吊眼心裏跟個明鏡兒似的,對著門外喊道:“回那邊吃,老子還不想被不肖子活活氣死。”

說完,又對著陳靖元警告道:“混球,好自為之。”

隨後,就打開房門朝前院走去,與張三妹會和回陳府。

待得老頭子離開,陳靖元苦笑一聲,與太後扳手腕這局,好像他又輸了,真是一個厲害的女人,什麼歪招兒邪招兒都能想得出來。

苦笑完之後,對著金和尚喊道:“和尚,去請張遷侯和文廷玉過府來,就說我要請他二人吃飯。”

見著金和尚離去,又對朱福喊道:“叫廚房多炒幾個小菜,今晚和他二人可能要談得很晚。”

朱福應了一聲是,也倉促離去。

今晚這頓飯的確會吃得很晚,因為還要繼續上一次商討的關於遠征高麗的全盤計劃。

不一會兒,兩人便一前一後地進了國公府,陳靖元邀請二人上席,三人先美滋滋地喝起小酒吃起小菜說起了一番閑話來。

燕國公府這邊三人美滋滋地喝酒吃肉,而國舅府上,楊廷玉和裹著紗布的翟國秀這對難兄難弟可就沒那麼好的心情了,滿滿當當一桌子的美食,可兩人就是吃著沒味兒。

翟國秀皺著眉頭,嘖嘖地抿了兩口小酒,呸地一聲吐到了地上,埋怨道:“國舅爺,您這府上的酒真是越來越沒味兒了,淡的跟水兒一樣。還不如街角那家衡水老白幹哩。”

看著一副死狗樣的翟國秀,楊廷玉打心眼裏厭煩,心道,你算什麼東西?還敢在我麵前指手劃腳的,有口小酒讓你喝已經是抬舉你了,哼。

要知道數月前,這個翟國秀還是自己跟前兒的一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自己指哪打哪,逮誰咬誰。現在可倒好,女兒榮封貴妃,而自己也是一朝國丈。

更可氣的是,如今兩人官職全削,國丈對國舅,半斤對八兩,自己僅存的一點優越感淡然無存。

翟國秀被降旨在家養病,而自己呢?奉命在家種白菜醃黃瓜,娘希匹的。

楊廷玉心煩意亂,看都懶得看翟國秀一眼,抄起酒杯自顧喝了一口,吧唧嘴道:“是嗎?我看還可以啊,八成是翟國丈心情不好的緣故吧?心情不好,吃什麼能有味兒?”

翟國秀嘿的一聲,苦笑道:“這下倒好,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小子聽說官複原職,咱倆一個勒令養病,一個奉旨種白菜醃黃瓜,嗬嗬,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楊廷玉被翟國秀咬文嚼字說得更是心中煩躁,砰地一下,將手中酒杯重重摔在桌上,冷哼道:“國丈就不要在這兒聒噪了,能吃就多吃點,能喝就多喝點,少提那些爛糟事了。難不成你還有何計可施?嘿,認命吧。反正你年紀也不小了,當上個國丈知足吧。”

翟國秀連連搖頭,他哪裏肯認命,哪裏會知足?

這剛過上幾天呼風喚雨的癮,讓他這麼一下蔫了下來,可真是不甘心啊。

這時門人來報,萬貴妃聽聞父親在國舅府上飲酒,派人傳來信兒,邀請國舅和國丈兩位長輩前往貴妃娘娘的雍和宮一起飲酒看歌舞。

翟國秀心中一暖,還是女兒好啊,知道自己的父親受了委屈。

而楊廷玉則是心中又有一番想法,難不成這萬貴妃又想耍什麼幺蛾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