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股衝動布滿全身之時,被窩裏****的身子已經開始躁動。
情不自禁地點點頭,對著楊太後道:“當然,如果太後信不著在下,那麼朝中就無人可信了。陳靖元對大宋之心是天地可鑒,日月可照的。“
這是楊太後今天心情糟透了以來聽到最中聽的一句話,不由一掃哀怨地神色莞爾一笑,嫵媚的笑容令陳靖元差點窒息,要死了,這就是女人啊,這才是真正的女人。
隨即就聽楊太後把玩著纖纖小手上的玉鐲,口溢香氣地傾吐道:“哀家知道這次是委屈了陳卿家,但是我一個孤兒寡母撐著這麼大的一個家業,未免有時候心有餘而力不足,免不得被其他大臣的閑言閑語給誤導了。所以哀家的意思是希望陳卿家不計前嫌,重新複出穩定軍心,帶著我二十萬大宋好兒郎遠征高麗,替哀家和皇帝拿下高麗國。到時候,驅除韃虜,恢複中原,指日可待。”
被楊太後迷的渾身燥熱,心中欲念橫掃,****身子下的小弟弟都猙獰露頭。但是陳靖元還是丁是丁卯是卯,分得清輕重緩急,還沒到色令智昏的地步,隨即開口向楊太後提出了要求,道:“為大宋出征高麗,臣義不容辭,當仁不讓。但如果有人在臣背後使壞,這又讓臣如何在外麵安心打仗呢?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所以太後必須答應臣一個條件。”
楊太後嗯了一聲,頷首示意他請講。
陳靖元腦子清明,眼中突然閃過一絲栗色,狠狠說道:“右丞相陳宜中,國舅楊廷玉,國丈翟國秀三人專權弄國,構陷莫須有罪名栽贓誣陷朝廷忠臣,必須處斬,以儆效尤。”
什麼?
斬了陳宜中,楊廷玉,還有翟國秀?
楊太後當然不能幹,這麼一斬,先不說楊廷玉是自己的哥哥,翟國秀是皇帝的嶽父。單說三人一死,朝中格局將會大變,到時候她根本就無法掌控朝局,不能斬,不能殺,朝局更不能亂。
不行,絕對不行。
楊太後連連搖頭,言稱不行。
見著楊太後心意甚決,陳靖元發難道:“三人不死,臣根本無法安心出征。”
楊太後當然知道陳靖元打得好算盤,無非想一鍋端掉國舅黨,好讓陳係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唄。
她心機深沉又怎會自掘墳墓?催促問道:“陳愛卿還是換個條件,除了這個,哀家別的條件盡量滿足你,以彌補你所遭受的不公正待遇和委屈。”
陳靖元也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倔聲道:“沒得商量。”
楊太後瞬間又恢複了臉罩寒霜,逼問道:“真沒得商量?”
陳靖元也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將身子一轉腦袋一偏,哼道:“沒得商量。”
真是奇恥大辱,一個堂堂當朝太後竟然如此委曲求全地和一個臣子說話,而對方還愛理不理。
楊太後心中剛熄滅的火氣騰然而起,站立起來一把抓住陳靖元的單薄錦被,用力這麼一扯,吼道:“放肆!”
陳靖元感覺渾身一涼,我草,光溜溜的身子****在了外麵,風吹**蛋涼颼颼,猙獰的小弟迎風驕傲地挺立,對著楊太後怒目而視。
楊太後也被眼前突發的一幕嚇得腦袋一片空白,心中突然第一時間冒出一個詞兒來: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