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兒,歸蝶夫人再不開竅也明白了怎麼回事,心中不甘地問道:“大宋上國不是奉行仁義治理天下嗎?你們怎麼可以……”
“仁義,那是對我大宋子民,對你們東瀛人?哼,你們民族的劣根性你應該比我更要清楚,你們所謂的大和民族就屬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類型。當然,對待順民,大宋朝廷自然會仁義對待,這下懂了嗎?歸蝶夫人。”
被外人赤裸裸地扇著自己民族的嘴巴子,歸蝶夫人哪怕是一個女流之輩,都感到了羞辱。但是宋軍的驍勇善戰,連克十四城已經讓她預見了東瀛國土遍插大宋龍旗的那一幕。
於是低聲下氣地問道:“大都督需要我做什麼,才能饒恕齋藤一家?”
陳靖元看著青絲淩亂,和服褶皺地歸蝶夫人,笑眯眯地問道:“你和源山藏大成婚五年,還是個處兒?”
尺度越來越大的話令歸蝶羞恥地深深垂下腦袋,鼻音嗯了一聲。
“說清楚了,前麵是處兒,還是後麵是處兒啊?本都督不喜歡聽謊話。”陳靖元彎腰抬頭湊近歸蝶夫人的臉頰零距離問著。
“前,前麵。”
歸蝶現在被羞恥地連說話聲都愈來愈小,小得連自己都幾乎聽不清楚。
陳某人一聽哈哈大笑,哪個男人不愛處兒,而且這個處兒是少婦,真是完美的搭配。
隨即厚顏無恥地說道:“本都督在東瀛沒有女眷相陪,正是寂寞得很,歸蝶夫人可否長侍本都督左右啊?放心,本都督不……”
“不可以!”歸蝶夫人斷然拒絕了他,抗拒道,“你們漢人書上說過,好女不侍二夫,我不能讓齋藤家蒙羞,源氏幕府不會饒恕齋藤……“
“砰!”
陳某人拍案而起,還他娘的拿源氏幕府來唧唧歪歪。
忽然,對著門外喊道:“和尚,叫東條二郎的宋協軍從大牢裏選出十個東瀛武士來,全部帶到書房外來。”
門外的金和尚應了一聲,快步跑了出府。
之後陳靖元一言不發,也不看歸蝶夫人一眼,自顧坐著看起了書。
歸蝶夫人心中忐忑萬分,又是十足好奇目不轉睛地看著陳靖元,他到底想幹什麼?
過了一會兒,東條二郎跟個哈巴狗似的一搖一擺跑進了征北大都督府,帶著宋協軍的小弟們押著十個結實的東瀛武士到了書房門外。
陳靖元沒有出屋,隻是淡淡地對著門口說了一聲:“給我一個一個地砍掉他們的腦袋。”
說完,撇了眼歸蝶夫人,輕聲道:“我們來一起聆聽這些所謂東瀛武士的慘叫聲吧,歸蝶夫人。”
話音一落,噗的一聲,屋外赫然一顆腦袋墜地。
啊…….
門外苟活的九個武士被嚇得歇斯底狂吼著……
屋內陳靖元又朗聲道:“繼續,下一個。”
噗……
“繼續,下一個。”
噗……
此時的屋外還存活的東瀛武士早就叫啞了嗓子,精神已經突破了臨界點,隻知道驚恐地幹嚎著。
屋內歸蝶夫人的心中好像被惡魔闖進一陣肆虐一般,全身毛骨悚然,腦袋一片空白,隻知道自己的心髒被惡魔張大的獠牙大嘴一口一口吞噬著。
隻聽陳靖元又是不疼不癢的對歸蝶夫人說道:“這個聲音,你要學會適應,因為在不久的將來,齋藤家業會經曆這樣的場麵,嗬嗬。”
說著,對門外又是一聲冷聲:“繼續,下一個。”
噗……
又是一顆腦袋如西瓜墜地般沉悶作響。
“繼續,下……”
“不要,請您住手吧!”
噗通,歸蝶夫人跪在了地上,內心掙紮著泣淚求道:“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隻要您將來放過齋藤一家。”
陳靖元見目的達到,對門外喊道:“和尚,讓東條二郎他們帶著活著的回大牢。不許人靠近書房一百米之內,懂了嗎?”
金和尚應了聲嗯,便吩咐著日奸東條二郎率眾離開了書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