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敢不敢。”她捏著他的鼻子,嗔怪地說。
他微微勾著嘴角,眼眶紅紅的,像是要哭出來一般,“豆子,以後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我知道你對我最好,沒有一個女人比得過你,可是,看你和別人在一起,我就是生氣。不過以後我不氣了,不管你做什麼,隻要你高興就好。”
“好好的,說這些做什麼。”小小不好意思地抱怨著,嘴角微微一揚,“你是不是說,不管以後我娶多少你也不管了。”
“你倒是想。”他板起臉,拉著她的耳朵,戲謔地勾著嘴角,“我是不和你吵,直接動手比較快。和你吵架,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你騙住了。”
“好了。”她撥開他的手,無奈地笑笑,“我也是隨口說說。你不用想太多,做自己就好了,隻要別太過份。早上若不是一一攔著你,我連你走了也不知道。”
“本來就不想你知道。”他悶悶地說,不滿地垂下頭,“原先就是想走了之後,趁你不知道再回來的。你那麼壞,把我趕走了,我當時要時刻纏著你,讓你不能和別人在一起。”
小小卟噗一笑,輕輕捶了他一拳,“你這個瘋狐狸。”
他也笑了,帥氣地揮了揮手,“好了,你走吧,去陪蘇幕吧。我現在也是正夫了,不會那麼小氣的。不過晚上,我來找你,你不要睡著了。”
“瘋狐狸。”小小又好氣又好笑地搖著頭,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暫時也隻能這樣了,蘇幕的神誌不知能不能恢複,她好像有很多事情要做,卻不知從何處入手。本來蘇幕的事是最重要的,她想讓蘇幕完全恢複,又怕他真的發生過什麼事,若想起不願想起的事讓他痛苦,她寧可這樣一輩子照顧他。但是讓他永遠這樣癡傻,她又覺得對不起他,高傲如他,一定不想變成現在這樣……矛盾著,痛苦著,她考慮了很多,完全拿不定主意。
有小倌陪著蘇幕,她漸漸也能離開一會兒,去別處逛逛。剛回來的時候,她是因為蘇幕在脫不開身,才沒有去看似水,等有了空,她發現並不是自己脫不開身,而是不敢去。她不敢見似水。立他們為後的事,她知道似水是不會反對的,哪怕她帶了流回來,似水也沒有問過她什麼,她說要立流為後時,真怕他會反對,要是他不同意,她不知能不能堅持己見。她到現在也有些不習慣娶那麼多夫君的事,就像流常常會發一下小脾氣,不是他脾氣不好,是他沒有想過嫁為人夫,當采花賊隻是偷偷與人分享,成了親,卻是要看著自己的女人和別人在一起,這樣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她從來沒有想過和很多人在一起,現在這麼做了,常常覺得力所不及,要同時愛著那麼多人,她好像做不到,她隻能愛著一個人,看著一個人。可是不管是和誰在一起,她總會有些不安,好像做了極可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