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歌看她不出手,伸手抓著她的身子往向一扔,她重重摔在地上,悶哼一聲就不再有聲響。有被子擋著,她疼的不是很厲害,就是有點頭暈,睡地上就睡地方吧,她沒時間跟他計較,她和幕會靈力,也許是因為這個她才感應得到他的難,現在她們離得這麼近,她努力一點,也許能感應到他的位置。無歌看她安靜地躺在地上,微微皺起眉。房間裏安靜的有點奇怪,她的呼吸聲像是近在耳邊一樣,他不習慣房間裏有另外一個人,她說的話,像是一種蠱惑,讓他忽然間又有了希望。他必須好起來,他需要一個孩子來堵住別人的嘴,也需要一個孩子來繼承他的皇位。
他是聖宮的宮主,同是也是男兒國的新任的國王。當太子時,朝中有不少人議論他身體的缺陷,出使朝鳳國的日子越來越近,他也越來越不安,如果他的事情讓人知道,誰會服他繼承皇位,哪怕,他有著人人畏懼的金瞳。到了朝鳳,他正密謀要不要提前殺了朝鳳的王,等朝鳳民心一亂,整個天下都會是他的。但是女王不在宮中,她離宮出走了。因為她的離開,他有了足夠的時間去鏟除異動,順利登上皇位。如果能抓到在外麵的她,他們進侵朝鳳會事半功倍,可惜查了許久也沒有她的下落,朝中的人也不知她去了哪裏。這樣任意妄為的人,如何能當好一個王,朝鳳國遲早會是他的。
他揚了一下嘴角,感覺屋裏的人還沒有睡著,“女人,現在知道怕了嗎?”
“怕,怕什麼?”小小不悅地問。
“這裏不是你朝鳳國,女人是男人的玩物,你也一樣。”
“你不用強調我也知道。”小小不耐煩地說,翻過身,盯著床上的他,“你一再提這件事,不會是你在害怕吧。”
“本座有什麼好怕的。”
“你怕真的動了心,你怕受傷害,你怕兩個人相伴後隻剩一個人的孤單。”這些東西是人都會怕的。
他黑著臉,沒有說什麼。小小盯著他的表情,心裏盤算要怎麼應付他。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做,雜誌上雖然看過相關的文章,現在早沒有印象,她以前的時期,全放在打工上。書上大約是說,這是心理病,隻要愛人關心配合,事情會一點點好起來。關心他,小小才不要,假裝一下倒還可以。她打了個哈欠,沒頭沒腦地說:“無歌,我們相愛吧。”
“你說什麼……”他驚試地看著她。
“相愛呀。”她淡淡地說:“這樣你更有機會主康複。”
“你覺得本座會愛上你這種女人?”
“不試過怎麼知道。”小小咬著牙說,她都沒嫌他是個變態,他還敢嫌她,她這種女人怎麼了,他怎麼她是哪種女人嗎,自大的男人,要是他真的愛了,她一定要整死他。
“如果你有這麼本事的話。”他無所謂的說,他無情無愛,怎麼會這樣的女子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