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王知道自己說漏嘴了,做了個手勢,底下的人舉高槍口對準段瑞璽的太陽穴,作勢要扣扳機。
“你敢!”段瑞拉喊道。
鷹王得意的笑道:“你不是很囂張麼?再挑釁,你弟弟會感激你送他下地府的。”頓了下,繼續道:“這樣你父親的遺產就都歸你了。”
段瑞璽看了眼段瑞拉,遺產的事他並不知道。
段瑞拉給了段瑞璽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對鷹王道:“你知道的很清楚啊。”
鷹王道:“畢竟我和你父親以前是‘兄弟’……”
段瑞璽撇撇嘴道:“呸。”
鷹王恨恨的瞪了眼段瑞璽,別以為他不敢動他。
段瑞璽好整以暇的看著鷹王,根本不在意太陽穴旁的槍,他還真不相信鷹王敢動他!
段瑞拉看到段瑞璽這個樣子,就猜到鷹王現在不過是做做樣子不敢動手,恐怕是顧忌真正的幕後主使者,鷹王口中的那個女人……
段瑞拉想了想道:“你用他威脅蒼王恐怕不合適吧。”
鷹王挑了下眉問道:“那段小姐意下如何?”
段瑞拉道:“一個換一個。怎麼樣?”
身後的王禦鎖眉,這個女人怎麼就不能讓人省心點。
“段小姐來到這裏還想全身而退?”鷹王的聲音很是刺耳。
段瑞拉剛想說什麼,手上傳來壓力讓她住了口,不知道什麼時候王禦已經牽上她的手了。
王禦用眼神傳遞信息,一切由他接手。
“鷹王,被追殺的滋味如何?”王禦的語氣中帶著些嘲諷,鷹王用蒼門的名義販毒,他就早下了追殺令,更何況鷹幫動了之前的警察局局長,更是罪加一等。
段瑞拉和段瑞璽也偶爾出手解決些鷹王的鷹爪,鷹王現在和過街的老鼠差不多。
鷹王咬牙切齒的冷哼:“托你的福,我命大!不過過會就要看你們是不是命大了。”就是因為王禦和段瑞拉,他才東躲西藏,隻能窩在這棟小別墅裏,還是那個女人的別墅!連個可供發泄的女人都找不到。
這口悶氣他憋了好些時日,今日要悉數討回,最多就是放段瑞璽這小子一馬。
“正是,我想這把鷹王應該不會命這麼大了。”就衝鷹王剛才看段瑞拉的眼神,鷹王也活不到明天早晨。
鷹王惡狠狠的道:“哼!少廢話,你還要不要這小子活!其實你也別放不下,當年要不是段喪殺放你一馬,你以為你還是蒼王麼?”
段瑞拉冷哼:“自己膽小怪誰?你看到背後的幽靈麼?不知要索誰的命。”
當年鷹幫和段喪殺與蒼門到了最後一步,鷹王多疑不信任段喪殺又想全身而退,最後居然反水,導致段喪殺功虧一簣,歸根究底的話,鷹王還算他們的殺父仇人呢。
王禦挑了下眉,他早就猜到段喪殺有隱情,但是具體的……王禦捏了捏段瑞拉的手,等這件事結束後,他再找這小妮子問個清楚。
微微一僵的鷹王頓時感覺陰風四起,不敢回頭張望,壞事做多的人心裏總是不踏實,口氣也薄弱,但還是逞強的道:“我……看見這些人了麼?你們隻有兩個人,我不會讓你們活著走出這裏的”
鷹王用眼神暗示手下將槍一致對準兩人,隻要他一聲令下就開槍,絕不留活口。
一旁的段瑞璽淡淡的道:“隻要一開槍我就跑到他們前麵去。”
那女人留在這裏的人都是為了保護段瑞璽,而不是為了幫助鷹王。
段瑞璽這樣一說,那些殺手有多一半都有些遲疑了,要是段瑞璽出事了,他們也不用活了。
王禦趁機比劃了個手勢,笑道:“那可不一定。”話音一落,四周出現五道人影。
小人,說好不帶人的。段瑞拉白了眼段瑞拉。
鷹王的臉色大變,這五人應該是蒼門底下五個大堂口的堂主,個個人身手了得,不是他的手下能應付的,而那女人的殺手看樣子又不聽話……
鷹王握槍的手有些顫抖。
事到如今隻能用狠招了,先逃過今日在說,手中的這個棋子不利用豈不可惜?
鷹王舉起槍指向段瑞璽,不安的眼神寫著狡猾:“你們最好放下槍,不然你弟弟身上就會多個大窟窿。”
段瑞璽身旁的殺手微微遮擋段瑞璽,看向鷹王的眼神充滿了防備,看來這個人也是那女人的殺手而非鷹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