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有事好商量,你有什麼生活過不去的。”
商鶴憶仰頭讓自己的頸部離匕首遠一些。
她一路被挾持著,從書肆後院翻出來時動作不夠麻利,屁股還挨了一腳。
她的優雅夫子形象,商鶴憶微皺眉。
書肆掌櫃該不會以為她逃單了吧,她懷裏還懷揣著一本野史。
早知道今兒個就不去書肆了,去茶坊聽個曲,或去勾欄看看木偶、皮影、雜技等也未嚐不可。
她怎麼這麼文縐縐的,商鶴憶思維一滯。
而且雖然已經是晚上了,可這樣光明正大一把刀架脖子上到目的地真不會一路上多出幾具屍體嗎。
“你最好別動,想要活命就給我老實點,否則就別怪奴家刀下無眼了。”身後那道女聲嬌喝。
“我正是不想成為刀下亡魂,才會離遠了些。”商鶴憶不動了,又忍不住提醒她。
“倘若姑娘再用力幾分,這裏的血管便會噴濺出近一丈高的血,屆時姑娘會濺上一身的血並獲得一具瀕臨死亡的身體。”
商鶴憶都有些累了,這到底是要去哪裏。
女人看了商鶴憶的脖子一眼。
她挪開匕首,一手肘狠狠肘擊在商鶴憶的腹部,逼得她那張溫文爾雅的麵龐露出隱忍的神色來。
又將匕首快速的抵在鶴的腰部,“既然你這麼識趣,那麼就好好配合我,不然......”匕首隔著衣服往裏麵抵了抵。
後麵的話不言而喻。
尖銳的刀刃刺破鶴的衣物,血很快滲出來。
夭壽啊,她的衣服!!!
“姑娘,在下自然是想要活命。”商鶴憶倒吸口冷氣,一時間覺得自己被命運在反複的鞭打。
果然,沒有武力值就是不好,連一件衣服都保不住。
女人看了看她的臉,語氣依舊冰冷,“你倒是坦誠,跟我出去。”
女人挾持著她,兩人看上去尤其親密,令商鶴憶感到意外的是,又隔了兩條街竟然就是個青樓。
她還沒有來得及多驚訝,下一秒就被用力推到青磚牆上,早春的涼意便隔著幾層薄薄的衣衫透過來,後背寒意綿延。
商鶴憶心裏直誹誹,這女的力氣真大,不愧是幹殺手行業的。
女人一把扯下自己衣衫,露出半邊膚如凝脂的肩膀。
您……不冷嗎!
就在商鶴憶驚得差點憋不住大叫非禮時,那雙細嫩帶著薄繭的美人手隱含殺機的溫柔觸摸上她的頸部。
女人開始扯商鶴憶的衣服,眼裏一閃而過極深的厭惡。
索性扯到露出小片胸口她便停了下來,嫣紅的唇覆上商鶴憶在月下如白玉一般的胸口,商鶴憶溫香軟玉在懷,不敢有絲毫的抗拒或迎合。
深諳小說套路的商鶴憶,心道自己說不定卷入了某場案發後的逃脫戲碼。
搞不好之後難以脫身。
女人單方麵發出意動的喘息,還狠狠掐了一把毫無反應實則內心尬的發麻的商鶴憶的腰部。
商鶴憶倒吸一口冷氣,在外人看來此地好不逍遙。
拂春閣的姑娘從二樓丟帕子下來。
“樓下的郎君,何不上來,路邊怪涼的。
“是啊,上來和奴家玩玩嘛。”
一時間鶯聲燕語,接二連三帶著香脂的鴛鴦彩帕掉落在商鶴憶周圍。
正當她們調戲得不亦樂乎時,忽而一陣喧嘩,幾隊提刀帶劍的搜查兵衝入小巷,她們驚呼幾聲,連忙把頭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