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欲望和理智開始在交鋒,最後,理智取得了勝利。我推開了她。“不行,欣欣,你還很年輕,今天我們就到此為止吧。雖然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這樣,不過,我還是想說,欣欣,你是個好女孩兒,我不會因為今天的事情,就看不起你的。”我正色道。
“容哥,我除了這個身體,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的。我求求你,你不要讓我離開公司,我情願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你。你留下我,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柳欣欣竟然是這樣想的。她有這樣的想法想似乎也很正常,現在這個社會不是到處在上演這樣的事情嗎?一個剛剛走上社會的女孩兒,為了得到自己在社會上的位置,用自己的身體同別人進行著某種利益的交換。她一定也聽過不少這樣的故事吧。作為一個女孩兒,她也無奈的選擇了走這樣一條路了吧。
“欣欣,我想你誤會了。我讓你休息,隻是看你的手受傷了,絕對沒有把你趕回家,辭退你的意思。還有,欣欣,我希望你以後,在你的人生中無論遇到多麼難的情況,一定不要放棄對自己擁有的美好的東西的堅守。好嗎?身體和靈魂是連在一起的,你失去了身體的同時,可能會連靈魂也一起失去的。明白嗎?”
“嗯,”她撩了撩自己麵前的淩亂的長發,整理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衣服,臉羞的紅紅的,低下頭,嘴裏輕聲的答應著。
“還有,你今天下午為什麼那麼不小心,花瓶是擺在博古架上,應該不會隨便碰到的吧。”我的辦公室是坐東朝西的,博古架在我辦公室的北牆上,花瓶就放在博古架上,照理說,柳欣欣隻需要把文件放在我位於屋子中間的辦公桌上,然後原路返回,根本不可能碰到博古架,更不可能會打碎花瓶啊?我之所以想和她見麵談談,除了跟她解釋一下她工作的事情,就是想問一下當時的情形。
“容總,當時的情形還是不要提了吧。我怕我說了,您也不會相信的。”欣欣有些害羞又有些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接著車內的燈光,我發現她似乎在刻意隱藏著什麼。
“欣欣,你還不信任我嗎?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即使你做錯了,我也不會怪你的。”我鼓勵她道。
“容總,那我就說了。隻是,這件事情關係到一個人,就是我的上司,你的辦公室主任。”
“哦,和他有關?他打碎的花瓶,然後賴在了你頭上?”
“不是,花瓶是我打碎的。但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她越說我越不明白了,不過,她的話卻吊足了我的胃口,我饒有興趣的鼓勵著她講了下去。一邊聽,我還一邊在自己腦海裏還原了事情的經過。原來,真相是這樣的:
柳欣欣來上班,雖然是我安排的。可是卻沒有事先征求辦公室主任陸建的意見,他是我爸在位上提拔上來的,原來隻是一個三流大學畢業的小秘書,我爸看他做事還算敬業,對自己又忠心,就在我們父子臨交班之前,把他提成了辦公室主任。辦公室主任安排這董事長和總經理的一切日常活動。我爸原本是想把這個位置弄成一個監督我的崗哨。畢竟,他對年輕的我不放心嘛。可是,他監督了我三年,我們公司的業績比他在位時,翻了一倍。如果不是我們怕樹大招風,不打算上市,說不定我們這時候已經進入全國五百強了。這樣一來,他老人家就放心了。陸建這個哨兵要不要也就無所謂了。
不過,我這個人比較戀舊,用慣的東西和人員,我一般都不輕易換掉或舍棄。所以我對他的工作能力雖然有所不滿,但還是沒有換掉他。隻是他這個人卻不知道進退。常常以公司的功臣自居。作風也比較跋扈。別的不說,但就辦公室的人員安排這一塊兒,他就把持的很厲害,基本上他相中的人,才會被安排進辦公室。而且,我聽說,他還有點兒流氓習性,喜歡對辦公室的那些小丫頭,小媳婦動手動腳的。隻是,也沒聽說出什麼大事兒,也沒有人到我麵前來告他的狀,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回到柳欣欣的事情上來,他那天下午是特意安排柳欣欣去我辦公室送文件的。因為大家都知道我下午不在公司,我的辦公室下午沒人進去。隻有辦公室的人才進去送給文件什麼的。這麼幽靜的環境,正好給了陸建可趁之機,他看柳欣欣是新來的,人長得漂亮,又聽聞跟我有點什麼,說不定就是個比較放蕩的女孩子,他****熏心,竟然打了占人家小姑娘便宜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