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壹天對戰蘭天龍。
最終以一個大家事先都沒有想到,但卻是又覺得非常合理的結果收尾。
熱鬧散盡,觀眾們繼續吃飯的吃飯、趕路的趕路,隻是多了一些談資和素材。
角弓背起蘭天龍,矮個武者抱起川壹天,相繼進了酒樓。九州大陸的酒樓,同時也是客棧,角弓正要找掌櫃的要一間寬敞上房。矮個武者搶先說道:“角弓兄弟,我這裏有空下的一間上等客房,剛好可讓這兩個小兄弟休息恢複,不知你意下如何?”
角弓已知矮個武者武學強過自己許多,料想對蘭天龍的傷勢也是大大有益,忙迭聲謝到:“多謝前輩,固所願,不敢請爾。晚輩恭敬不如從命了。我這位兄弟,要勞煩前輩關照了。”
“哈哈,哪這麼多的客套,主上留下我在此地,就是為了助兩位兄弟恢複。跟我來吧!”
角弓背著蘭天龍尾隨矮個武者上樓進的一間上房。
房間寬大,但是布置倒也簡單,貌似平常的屋子,角弓剛剛邁入,頓覺得自己氣息一滯,說不出的壓抑,背後的蘭天龍就算是昏迷之中,竟也周身一緊,仿若臨敵的狀態。矮個武者假作若無其事,但饒有趣味的看著角弓的反應。
“兩位兄弟如何了,可否需要我畢萬仞相助?”
未約而至,畢萬仞大大咧咧的推門闖了進來,進門的瞬間,也是明顯的身形一滯,不過隨後伸手摘下牆壁上的一把鐵劍扔出門外,嚷嚷著:“又不是道士做法,掛什麼寶劍?快快快,你們兩位,把兩位兄弟先放到床上。”
說也奇怪,就在畢萬仞將鐵劍摘下扔出的同時,屋裏那種莫名其妙的緊張氣氛,就像是一桶清水被抽下一塊木板,瞬間泄盡。
角弓詫異的看了看畢萬仞,又看了看門外地上的那把鐵劍,最後看向矮個武者,見到他微笑示意,也就不做多想,將蘭天龍放到了床上。
矮個武者很是欣賞的看著畢萬仞,臉上帶著微笑,但是心裏卻也是極端詫異,鐵劍確實是普普通通的一把鐵劍,隻不過是自己主上特意在屋裏布下的五行禁製,無甚危害,隻不過想讓閑雜人等不願靠近罷了。可這個畢萬仞剛一進來,就感覺到禁製的陣眼,而且就像伸手揮蒼蠅一樣消了禁製,雖然與武學招式無關,但也足見高明。
“這個青年,不簡單!”
矮個武者倒是看透畢萬仞的武學深淺,但厚道沒有說破,而是對角弓、畢萬仞說道:“主上讓我留下來,就是要助這兩位兄弟恢複和蘇醒。不如,還是聽我的吧。如果不行,這位兄弟再出手相助,如何?”
“這倆個小兄弟,隻是因為耗盡自身的精氣神,才會昏迷不醒,無妨的,不要強行喚醒。對他們二人而言,剛好是一個滿溢,而虧,再充盈的過程,自然恢複過來,對兩個人未來的武學進境有極大的好處。”
“估計還有幾個時辰才會醒來,我暫且一起照看,之後自會與我家主上彙合。”
兩個人沉睡不醒,三人也是各自休息了一下,相約下樓就餐。矮個武者無論是年紀和功力均是高出一截,偏偏平和沉穩,毫無狂傲之氣,角弓和畢萬仞也是發自內心的尊敬。三人就在酒樓廳堂隨意要了一桌酒菜,一邊閑聊,一邊就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