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整個江州主城原本就群情激奮的民意上升到了一個巔峰。
無數普通百姓拿著籃子,裏麵裝滿爛西紅柿,爛雞蛋,爛菜葉什麼的守在平日裏喧囂的街道上。
此時的他們,都在等待那押送劉洪,陳彪的刑具馬車前來。
……
“準備好了嘛?”李元嬰走出滕王府,坐上馬車。
“放心吧!王爺,我在刑法場布置了三千黑甲軍,防守嚴密,甚至連幫他們行刑的都是黑甲軍,絕對萬無一失!”
“那劉洪,陳彪,今日必死!”
黑甲將軍自信滿滿。
李元嬰麵無表情,淡淡吐出一句:“這樣最好!”
隨即,轎子被抬起,長達十來米的滕王閣隊伍浩浩蕩蕩的趕往刑法場。
路上的百姓顯然都認識滕王府與黑甲軍,一個個精神抖擻,麵帶尊敬。
“坐在轎子裏麵的老爺就是咋們江州的滕王嘛?即便隻是從外麵看,都能感受到一股威嚴!”
“行了,行了,滕王老爺坐守江州,手眼通天,管理黑甲軍剿滅山賊綁匪,自然是英氣無雙,德高望重!”
“嘿嘿嘿!但是今天有天生異象,顯然會有大事情發生,我感覺這次的行刑不會這麼容易!”
“不會吧!要是這都出現意外,咋們江州可是會被笑話的,這麼窮凶極惡的犯人,必須死!”
“他們兩個確實罪有應得,但我就是感覺今天恐怕不會這麼輕鬆!”
“得了吧!說話都小心點,咋們這位滕王老爺可還是一位絕頂高手,莫要說這些喪氣話了”
“也是!”
……
百姓們七嘴八舌的談論著,但即便他們說話的聲音再小,隻要李元嬰想聽的話,就會無比清晰。
“不會這麼輕鬆嘛?確實,畢竟怎麼說劉洪也是唐僧要麵對的磨難之一”
“現在唐僧還沒有出生,可劉洪卻即將被我處死,無形之間就破壞了佛教的謀劃”
“佛教今天無論如何都會出手的!”
“隻不過這裏是江州啊!我李元嬰的地盤,要是敢有佛教作亂,那就全都殺了!”
李元嬰眸中寒光一閃,一朵散發著無與倫比熱量的深紅火蓮浮現,隨即又緩慢散去。
……
伴隨著李元嬰抵達法場,押送劉洪,陳彪的車隊才剛剛從天牢出發。
兩人被同時關押在一個鐵籠裏,渾身布滿了鎖鏈。
陳彪麵如死灰,整個人無力的靠著,享受著馬車顛簸的蹂躪。
“陳彪,你這是絕望了嘛?”劉洪眼睛一眯,語氣詭異,臉上竟然沒有半點絕望。
“東窗事發,麵對滕王,我們有什麼力量反抗!隻能無力等死了”!陳彪雙眼灰白。
“放心,我們不會死!有人回來救我們的!”劉洪伸手拍了拍陳彪的肩膀,瞳孔裏閃爍著瘋狂。
陳彪一聽,臉色一滯,隨即壓抑不住的顫抖!
“真的?真的會有人來救我們?”
“放心吧!而且這些人神通廣大,遠遠不是李元嬰能比的,咋們今天死不了!”
劉洪自信滿滿,隨即用手指粘口水在木板上畫出兩個字。
這兩個字使得陳彪的眼裏充滿了欣喜,一時間竟不能自我,手舞足蹈。
而這兩個字就是:仙人
但隨著二人的刑車進入街頭,鋪天蓋地的“暗器”飛射了過來。
什麼爛番茄,爛雞蛋,爛青菜仿佛不要錢,無窮無盡一般飛射而來,直接把二人洗了一個澡,臉都模糊不清了。
等二人抵達刑法場,二人已經徹底淹沒在一堆紅白綠相見的詭異液態物質中,無法名狀,恐怖如斯!
最惡心人的還是那無孔不入的臭氣,肆意全場!
坐在刑法場最顯赫位置的李元嬰嘴角微微抽搐。
他隻是微微宣傳,並誇大了一點現實,怎麼這效果如此驚人!
簡直恐怖如斯!
但即便樂見其成,李元嬰還是裝作生氣的樣子微微皺眉。
“成何體統,立馬給我用水衝洗一下現場,這裏是刑法場,不是豬圈”
黑甲將軍聞言,心中出現一抹明了。
王爺這是在暗示我嘛?不然為什麼要說豬圈?但既然是豬圈殺豬那肯定要用熱水去毛!
不愧是王爺,死之前還要讓他們感受一下人間的險惡!
隨即,他敬佩的看了一眼李元嬰,便親自起身前去準備。
“這家夥怎麼了?”李元嬰眉頭一皺,心中浮現一抹疑惑。
五分鍾後,黑甲將軍帶著十餘個壯實的黑甲士兵抬著八筒熱氣滾滾的開水到現場,隨即朝著那刑法車頗去。
頓時間,法場之中的臭味快速消散,熱氣滾滾升騰。
慘叫聲不絕於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