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陳彪的臉色大變。
王爺?
身披黑甲的士兵?
黑甲軍!?
這不是滕王李元嬰的直屬部隊嘛?
難道這轎子中的就是當今聖上所剩無幾的胞弟,威名赫赫的滕王李元嬰!
兩人麵漏震撼,皆是幹澀的咽了一個口水。
劉洪當即不敢怠慢,拉著陳彪,殷溫嬌直接下跪!
畢竟在江州這一畝三分地,滕王李元嬰就是天,就是王!
無論你是過江龍,還是地頭蛇,麵對這個男人,都要夾著尾巴做人!
“卑職有眼無珠,竟然不知是王爺座駕在前,還請您寬宏大量,繞過我們幾人有眼無珠之罪”
劉洪,陳彪渾身顫抖!
心中一頓無語!
這就相當於剛剛準備做轉職任務的玩家碰到頂級BOSS出巡!
出奇的意想不到,出奇的倒黴!
殷溫嬌則是顯得比較沉穩,瞳孔之中甚至還有一絲希望流轉。
黑甲魁梧大漢見三人跪拜,徑直返回轎前,語氣尊敬的詢問:“王爺,這三人對您有不敬,要不要直接殺了?到時候隨便找幾個罪囚抵命?”
李元嬰麵無表情,隻是手指微動,撥開眼前的錦布,語氣有些許怪異:“不需要,我和宰相也是老相識了,怎麼能隨便殺他的女婿和女兒呢?”
黑甲魁梧大漢頓時懵逼。
王爺,您啥時候和宰相是老相識了?我怎麼不知道!
還有您這語氣?
黑甲將軍眉頭一皺,隨即便漏了解之色。
“王爺,您的意思是隻要不是宰相的女婿和女兒,就可以隨便亂殺了?”
“嗬嗬嗬,時刻準備著,等下恐有生變……”李元嬰微微一笑,寓意深遠。
隨即,他便在眾人聚焦的目光中走下轎子。
一身黑色蟒袍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壓迫感,有莫大威勢散發,仿佛蘊含真龍天子氣運!
“你說你叫陳光蕊?是宰相的女婿?是我江州的新任知府,可有什麼憑證?”
李元嬰雙手附在身後,龍行虎步間,氣勢非凡。
劉洪不敢怠慢,立即返回船中拿出上任文書,並且將殷溫嬌這位嬌滴滴的大美人遷到黑甲軍前。
“滕王您請看,這是聖上親自書寫的文書,而這則是我的發妻殷溫嬌!”
黑甲軍中立即有人上前取憑證,甚至將殷溫嬌都帶到李元嬰三米開外的地方。
而劉洪則是被攔截在原地,隻能搓著手尷笑。
李元嬰看著有專人攤開的文書,很中肯的確定:“確實,這是皇兄的字跡,而這殷溫嬌也是真貨,不是假扮者!”
劉洪一聽,瞬間興奮,臉漏紅光。
“但……你說你叫陳光蕊,可有什麼證明?”李元嬰將手中文書當做垃圾一般丟掉,瞳孔之中立即有精芒迸射,緊緊的看著劉洪。
頓時間,黑甲將軍拔出腰間重劍,整個黑甲軍頓時動了起來。
隻見他們在幾個呼吸間便結出戰陣,將所有通道封死,無任何逃跑的可能。
“王爺,這是何意?我真的是陳光蕊,我自己就是自己,哪來去找什麼證據?”劉洪的身體猛的緊繃起來,但臉上還是布滿了緊張的哂笑。
“看來你是沒有證據了!”李元嬰眼神睥睨,瞳孔之中滿是冷漠。
麵對這種殺人奪妻的渣子,他自然不會放過!
“可是王爺您也沒有證據證明我不是陳光蕊啊!所以這個問題就是一個駁論,死結,沒有意義的!王爺”
劉洪心驚肉跳,依然在找理由!
“我是大唐滕王!在我的地盤上,我懷疑一個人不需要證據,並且我隻需要懷疑就可以殺人”
“你懂了嘛?”
李元嬰冷笑一聲,直接抬手。
霎時間,數十個全副武裝的黑甲軍麵漏殺氣,隨時準備發起衝鋒,將劉洪陳彪二人碾壓為碎肉!
“阿彌陀佛!”
突然間,一道璀璨的佛光突然升起,將劉洪,陳彪二人包裹。
隻見一位身穿紫金袈裟,眉目間慈善和藹的老和尚詭異的浮現在碼頭上,打著佛號靠近黑甲軍。
“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滕王這般作態,可不像追求仙道之人!”
和尚慈眉善目,走動間地湧金光,一股若有若無的強大氣勢開始擴散開來。
李元嬰眉頭一皺,頗為不善的說道:“佛教的和尚怎麼這麼愛管閑事?我處死一個違反律法的犯人,你也要管嘛?”
“阿彌陀佛,滕王著相了,您不是也沒有證據證明他不是陳光蕊嘛?沒有證據就殺人,滕王是不是有些霸道了?”
袈裟和尚打了一個佛號,雙手合十,瞳孔之中滿是慈悲。
頓時間,氣氛變得緊張起來,恐怖的煞氣在黑甲軍中凝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