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魔瞳是天生的,我爸媽在世時一直在研究著什麼?在一場實驗失敗後便死去,而那時媽媽剛懷上我,爸媽送到醫院後搶救無效死亡,但是媽媽腹中的我卻活了下來。與常人不同的是我右眼是血紅色,剛出生時右眼紅芒四射,光芒將負責接生的護士射穿。爺爺也懂得這點事,就趕忙把我抱走用符印將我的右眼震懾住!!
時候爺爺斷定,我體內有著一半旱魃的基因,而父母其中一個是完全的旱魃。造成我這個半人半旱魃的軀體。
女鬼極力尖叫著,她很想逃走,因為眼前這個旱魃之身的人讓他不敢有任何接觸。我伸手揪住她的頭發一甩,女鬼就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她隻是一個普通女鬼怎麼可能與我這個旱魃之身相比,女鬼的頭發披散。嘴角就流出綠瑩瑩的液體。我徑直走過去,冷冷地問道:“告訴我,鬼門在哪兒?”麵對我的旱魃之驅女鬼不得不回答我。那黑紫色的嘴唇蠕動了起來:“南邊,水井!”我向南邊望了望後,嘴角拉起一抹陰笑。手臂一顫後便站起身,向南邊行進。
而身後的女鬼雙目睜大,麵色猙獰。應聲倒下,而她的喉嚨處卻有著五個手指大的孔洞。而這毋庸置疑便是我的手法所為,其速度快的讓人咂舌。不一會兒女鬼便化為一縷濃鬱的屍臭氣體飄散。
我對於人是熱情,偶爾也會有一點傻乎乎的讓人應覺發笑,但是對於邪靈則冷酷至極!我認為他們根本連畜牲都不如,自己對他們冷酷都已經是不錯的了。爺爺從小就告訴我對於邪靈不要留有一絲手,要果斷毫不猶豫的除掉。
天色更深了,可是街頭依然被歡聲笑語籠罩,寂靜之氣被人們的笑聲衝散。其實在各個街頭不隻是有一隻鬼,安雨鎮那麼大我也不可能一個個去找鬼。所以我幹脆先不管那些人的死活,先把鬼門封住,這樣這批鬼也就可以一網打盡了,以此和那些不幸者相比還是值得的。
一批惡鬼換取一些人類的死亡,我覺得很值得,我就是這麼一個冷酷的人,對於兄弟朋友看得很重,對於陌生人的死活我不會在乎,他現在隻在乎這片大陸的安寧。
不一會兒的功夫我便到達了女鬼說的井,這口井還是用的。裏麵也有水不過卻伴隨著屍臭味。但是普通人是活不成了,飲用含有屍氣的水源是活不了多久的。我猛睜右眼,紅芒迸發,我這才看清楚井口並不是井口了,井口就像一個黑洞。還在幽幽轉動,我打算將鬼門封住。我咬破手指,黑色的血液一滴滴滴落,我分別在井口周圍各滴了幾滴,然後退了幾步。
最後我引動自己的旱魃之血,五個黑色血滴在井口上方飄起,隨即呼呼地轉動,我手結了一個手印,五滴血便凝結成一張漆黑的網。且不斷增大足足比井口大了三倍將鬼門死死蓋住!
我拍了拍手。“終於好了,就等著那群東西來吧!”我鬆了口氣在不遠處的一顆槐樹旁做了下來。等著鬼來。
我嘴角拉起一抹冷笑,道:“來吧,我會讓你們鬼族付出代價!”夜色漸深,他們也差不多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