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了,何警官?”李振邦微微一笑。
“你們看看,看看你們教出來的學生,居然出了這種人,真不知你們這些當老師的平日裏是怎麼教的?你們的工資算是白領了!”看見李振邦,何警官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對象(至少他自己認為此時,自己有絕對權力來將李振邦狠狠地數落一番)。“黨和人民拿了那麼多錢供著你們,居然連一個學生都教不好,真不知道還要你們這群老師來幹什麼?”
“何警官,一個未成年學生在校外做錯了事情,好像與我們老師沒有多大關係吧!”聽完他的一番訓斥,陳天華不冷不熱地回應了一句。
“陳主任,拿了納稅人的錢,難道就不應該把人民的子弟教育好嗎?”聽到陳天華的頂撞,脾氣暴躁的何警官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厲聲吼道:“你們學校製定的校規校紀,你們每一個班不是有班規和紀律嗎?那是製定出來嚇唬人的,還是當擺設的?”
“國家的法律,特別是刑法,威力應該夠大的吧?”李振邦抽了一口煙,慢悠悠地朝何警官問道:“還有你們這一群荷槍實彈的執法人員執行,可是社會上還是有許多膽敢以身試法的犯罪分子,請問何警官又該做何解釋?我們學校是有校規校紀,但那是在學校範圍內的規章製度!我們老師是在從事教育人的事業。但是據我所知,陳濤同學至少在這學期以來在校園範圍內並沒有違反任何一條校規校紀,正如何警官不會在派出所的辦公室裏麵打牌一樣。至於他出了校園,校規校紀對他的約束力,那就不在我們的管控範圍之內了!”
“李振邦,你???????”自己曾經的傷疤被李振邦揭開了,何警官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如果此次何警官叫我們來隻是為了對我們進行職業技能和職業道德教育的話,我希望何警官站在教師進修校的講台上度ui我們門將這番話!如果何警官任為李某犯了法的話,大可以用你腰間的手銬再銬我一次!如果是為了學生的事情的話,我認為我們現在可以開始工作了。”對於那種一關愛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人物,李振邦一直以來就沒有把他放在心上,更何況這個大名鼎鼎的何警官還曾有把柄被自己拿捏著,他自是不會被何警官先聲奪人的氣勢唬住,說話已是天衣無縫。
“就你們這個態度,這事沒法處理了!”何警官將手中的“卷宗”在辦公桌上狠狠一摔,拍著桌子吼了起來,“你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請坐到一邊喝茶去!”
“哦!”李振邦微微點了點頭,嘴角浮出一絲冷笑,“如果何警官認為這事辦起來比較棘手的話,盡可以把這個案子向上一級公安機關移交,也可以讓我們到區公安分局、市公安局令人啊!要不,我先給他們打一個電話,我們就到哪兒去候著,免得影響你們的工作。”
“你???????”何警官抬起頭來狠狠地瞪了李振邦一眼,但瞬間之後又無可奈何地低了下去。他心中很清楚,隻要是李振邦一個電話,不說區公安分局,就是市公安局的人趕到這兒也隻是幾十分鍾的事情,倘若他在將這件事情如實反映,恐怕上次在天星學校那一幕又會再次上演,自己身上這身“老虎皮”究竟還能穿多久那還是一個天大的問號。他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緩緩地對李振邦說道:“李老師,我知道你有深厚的背景,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在我麵前扯起虎皮當大旗行不行,你我都是為了工作,你又何苦挾天子令諸侯呢?”
“何警官,我也是為了配合你的工作而來的!”李振邦雙手撐在何警官的辦公桌上,身子微微前傾,和他隻保持了一尺的距離,冷冷地說道:“請你搞清楚,李振邦沒有拿自己家庭背景嚇唬別人的愛好,更沒有這種習慣,更不會因為自己的事情去為自己的親人增添麻煩。但是我希望你記住,你這身警服穿在身上,就意味著你吃了農民種出來的米,穿了工人織出來的布,享受著人民賦予你管理治安的權利。這種權利不是用來嚇唬一個無辜老百姓的,也不是用來撂挑子的。他被賦予了神聖的使命,那就是毛爺爺所說的‘為人民服務’!請你盡心盡力的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我想這件事情與我們學校而言並沒有多大關係。畢竟它是發生在假期期間、發生在校外。如果何警官認為這件事情無需我們校方配合的話,我們大可不必參與,我和陳主任也可以打道回府了,畢竟教師的中心任務是教學工作。”“你這個態度是來配合我工作的嗎?”
被李振邦又一次無情數落,何警官再也按捺不住,站起來朝著李振邦大聲吼道。
“走,兄弟!”陳天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拉著李振邦的手朝門外走去,憤憤地說道:“看來何警官對自己的辦案能力相當自信,我們又何苦在這兒妨礙人家的工作。”
“等一等!”當他們準備踏出辦公室大門的時候,一聲叫喊從辦公室後麵的審訊室裏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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