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看到李建偉那副神情,徐秋聲就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雙手向賭桌中央伸去,準備將那堆積如山的人民幣收攏過來。
“徐老師,有一句話叫做天要其滅亡,必先使其猖狂!你可知道?”李建偉冷冷地說問了一句。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哈哈哈??????”徐秋聲獰笑了起來,“你已經元氣大傷了,還敢在賭桌上與我一較高下嗎?”
“是麼?三張q應該不算是最大的吧!”李建偉將手中的牌掀開,在徐秋聲麵前晃了一晃,“黑桃k”,“梅花k”,“紅心k”。然後將三張牌平攤在桌麵之上。
徐秋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地揉了揉雙眼,死死地盯住那三張撲克牌。
“黑桃k”,“紅心k”“梅花k”那三張牌似乎誠心要和他開玩笑似的,一動不動地躺在桌麵上,深深地刺激著他的眼球。
“完了!完了!”看到這三張牌,滿臉橫肉的“強哥”身子一軟,癱在了桌子前的皮沙發上,喃喃自語道:“近十年的心血,今晚付諸東流了!”
“不可能!不可能!”徐秋聲臉部肌肉不停的扭曲,“不可能!不可能!”他從心底發出了歇斯底裏的嚎叫。
“小杜,收拾東西走人!”李建偉從密碼箱中拿出五疊捆好的人民幣,隨手一扔,砸在了賭桌上,笑嘻嘻的對他們說道:“這是李振勇欠你們的五萬塊錢,拿著,從此以後,咱們兩清了!”
隻見門外的兩輛商務車的車門迅速打開,十幾個衣著光鮮,目光炯炯的“肌肉男”從車上走了下來,直奔賭桌,將桌子上的那一堆高高的人民幣裝進了密碼箱,鎖的嚴嚴實實,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告辭!”李建偉滑稽的朝場子中的那群人拱了拱手,又走到徐秋聲麵前,笑嘻嘻的說道:“帥哥,別忘了你的承諾喲!在我們走出大門之前,跪在地上磕三個響頭,再叫三聲爺爺!”說完,又朝李振邦、李振偉兄弟二人望了一眼,戲謔道:“不多不少,剛好三個!說不定我們還會給你一點壓歲錢的!”
囂張,絕對的囂張!也許,徐秋聲自打從娘胎裏出來一個這樣囂張的人物。
“你他媽去死吧!”突然,徐秋聲不知從哪兒來了勇氣,怒吼一聲,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對準李建偉的後背狠狠地紮了下去???????
“建偉哥小心!”就在那電光火石的那一刹那,李振偉快步上前,把李建偉朝右前方一拖,然後飛身一腳,朝著徐秋聲的右手狠狠地踢了過去。
“哐當!”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入了人們的耳朵,隻見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從天而降,在水泥地麵上跳了幾下以後斜斜地躺在那兒。徐秋聲緊緊捂住自己右手胳膊,咬牙切齒的望著李振偉,跳出半步之外的李建偉脫下罩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西裝,定神一看,隻見西裝背後已經被劃傷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這可是我花了三千多元買的一件雅戈爾西服啊!”李建偉搖了搖頭,轉過身子,望著不遠處的徐秋聲,雙手緊握拳頭,指間發出了“咯嘣”、“咯嘣”的聲音,“小子,你有種!老子記住你了!”說完,便拉著李振邦的手朝門外走去。
“小杜!”他朝身邊的那個年輕人厲聲吼道:“把這個場子給我砸了!隻要不弄出人命,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是!”小杜點著頭答應道,右手往後一招,剛才那是幾個看似溫文爾雅的年輕人突然眼冒凶光,聚在一起向賭場圍了過去!
“兄弟們還站那兒等死嗎?跟他們拚了!”徐秋聲大吼一聲,率先向距離自己最近的李振偉撲了過去。
隻見李振偉的嘴角發出了一絲輕蔑的微笑,他輕移腳步,右腳再次飛身而起,朝著徐秋聲那微微發胖的肚子踢了過去!
“嘭!”隻見徐秋聲的整個身子迅速後移,後背穩穩地貼在了賭場的牆壁上!
一襲成功,李振偉迅速彎下腰,將躺在地上的那把匕首撿了起來,迅速轉過身子,對準徐秋聲的方向狠狠一擲??????
隻見一道寒光從空中閃過,那把匕首就深深地插入了徐秋聲頭頂那磚混結構的牆體之中??????
再看看匕首下麵的徐秋聲,原本“中分”的發型,今夜倒成了真正的“中分”,他頭頂的那一部分頭發為了給匕首讓路,已經齊根從頭皮上掉了下來,留下一道鋥亮的,與匕首寬窄相符的“鴻溝”!
“姓徐的,你給老子聽好了!我哥對你忍讓三分,並不代表他懦弱!希望你別把一個謙謙君子的‘仁愛’、‘謙讓’的美德當做是軟弱可欺!”李振偉一步步地逼向徐秋聲,要要切齒地說道:“倘若哪一天我發現你再次對我九哥不敬!老子定要讓你嚐嚐缺胳膊斷腿的滋味!另外,我那不爭氣的四哥在不爭氣,也輪不到你們這幫畜生來教訓他!以後若是讓我發現你和他有任何瓜葛,從你身上掉下來的恐怕就不是幾根頭發那麼簡單了!”
“啪啪啪???????”門外的李建偉居然拍起手來了,“想不到啊,振偉兄弟,你的剃頭技術可是一流啊!如此發型,可是帥呆了!酷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