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下午,時間已經過去幾個小時,陽光也過了最毒辣的時候,天空中依舊萬裏無雲,偶爾有幾隻倦鳥歸巢,有時降塵也在想,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找個地方“歸巢”了。
在去往城中心的路上,風景秀美,四處都是降塵說不出名字的植物,有高高的樹木,遮住了斜射過來的陽光,一切顯得格外的溫暖,仿佛是冬日裏火爐邊的暖咖啡一樣,令人喜愛陶醉。
降塵駕駛著探險者飛艇,沿著小路一路駛過,飛艇懸浮在空中前進,一路上沒有激起絲毫塵沙,引擎因為高速的旋轉而聽不到發動的聲音,探險者飛艇現在正有一種靜謐柔和的感覺,載著它的主人一路向靈城駛去。
周圍漸漸出現一些散亂的村落,可以看到一些鄉紳的房子,門前有幾個靈族的居民,正在門前觀望,他們大多是厭倦了城市裏的繁華,而向往著大自然和心靈的解脫。靈族的勞動力大多是在城市中的。
探險者飛艇駛進城市,繞過高樓林立的大廈,來到靈族司法所,走入玻璃大門,肩上抗著被打昏的格魯巴赫,隻見一個穿著深藍色製服的人,對那個人說:“這個家夥能值多少錢?”
“這個人是你抓到的?”他看著降塵,眼裏有一些驚訝和不敢置信。格魯巴赫是空間站的三星級通緝犯,抓住他雖然是有可能的,但對方畢竟還隻是一個孩子,怎麼打得過格魯巴赫呢?他又疑惑地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就是那麼做到的,有什麼問題嗎?”降塵不解地反問道,“這個家夥還能不能換一筆錢?”
“可以。當然可以。”那個身穿深藍色製服的人有些開心地說道,看來他也很高興這個在宇宙中無惡不作的罪犯可以入網歸案,他說道:“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去請示我們的長官。”
說完,他就離開了,去往一個裏麵的房間裏,降塵坐在一邊耐心的等待著。
不一會,出來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白色襯衫打著領帶的中年男子,他身邊站著那個剛才的深藍色衣服的警員,隻見他一步一步有節奏而緩慢地來到降塵的身邊,降塵起身迎接他。
“你好,我是這間司法所的長官,”那個黑衣男子道,“我叫勞什,這個是我的助理,”他指著旁邊的那個深藍色衣服的人,“他叫艾高思。”
“很高興認識你們,”降塵說,“我叫降塵。”他恭敬的說。
原來在靈族的世界裏,人們是由國家統一撫養長大,有的人是由其母一個人撫養,而極個別的,有的人是由男子單獨撫養長大的,比如降塵就是。再說家庭,靈族人的家庭大多是由幾個關係要好,卻不一定有血緣關係的人組成,養老也是由國家統一管理,所以男子和女人大多是不結婚的。
然而,這一在外人眼裏看似不正常的習俗,在靈族人眼中卻極為神聖,同時這一風俗也有效製約了靈族人那狂野而不羈的靈魂。
“那個人,我聽說他是你抓到的,這是真的嗎?”勞什伸出他的指節粗大的仿佛勞動者的手指,指著格魯巴赫,對降塵說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可以告訴我嗎?”
“這個,”降塵有些為難地說道,“我就是那麼做到的。”或許對降塵來說,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武功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