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龐大的廣場中,不時傳來一陣陣戲笑聲。一大群人用戲虐的眼神不停的打量著場中央倒在地下的少年,“連金人境二重的的測試都扛不過,廢物這個詞用在他身上真適合。”站在廣場旁的一位白衣少年笑著說。“是啊是啊!怎麼我們家族會出了這種廢物呢?”許多人顯然以那位白衣少年為主,附和著笑道。
“秦風,你這樣下去一年後的家族血脈激活肯定沒戲了,作為表哥的我真‘心疼啊’!”那一位白衣少年上前說道。很顯然,秦風就是倒在地上的那一位少年,倒在地上的秦風用眼睛瞪著那位白衣青年,後者長得很英俊,臉上掛著很和熙的笑容,讓人看起來仿佛如沐春風,可是白衣少年眼中的那一份嘲諷卻令人不可忽略。秦風撐著地麵站起來,注目著眼前的白衣青年,道:“秦琅,你別得意,遲早有一天我會超越你!”“哈哈哈哈…他還想著超越秦琅表哥,真是不自量力!”“對啊!在金靈境三重的秦琅表哥麵前,他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吧?!哈哈哈…”聽了秦風那句話,那位名為秦琅的白衣少年還未曾開口回答,廣場周圍的人群已經傳出一陣陣的爆笑聲。秦琅看著眼前因廣場周圍傳出的笑聲而臉色鐵青的秦風,忽然靠近後者,在後者的耳旁說:“我等著你,不過你一家人都是修真這條路上的廢物,你也始終脫離不了這個名頭!”
秦琅說完這句話,全然不顧及秦風那愈發鐵青的臉色,轉身往回走。“混蛋!”在秦琅轉身的那一刻,秦風終於是忍不住,揮動著拳頭衝向前者。眼看著秦風的拳頭就要碰上秦琅後背的時候,後者微微側身,避開了那拳頭,接著袖子一揮,秦風的身體就如同斷線的風箏,在眾人的眼中飛倒在廣場邊緣。秦琅看著被自己打飛倒在地上秦風,淡淡地說:“下次要動手的時候,先看清楚雙方的差距,要不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秦琅說完後,在一群少年的簇擁下,走出了廣場。那留在廣場上的人,稍看著倒在廣場邊緣的秦風後,輕搖著頭歎了一口氣,然後陸陸續續地離開了廣場,絲毫沒人理會那倒在地上還未曾起來的少年,在那些人群中,一雙微微閃爍著金光的眼睛也在看了一下秦風後便走了。
片刻後,廣場邊緣倒在地上的秦風才掙紮著身體站起來,可以看到,他的嘴邊還留著一絲血跡。他瞪大著眼看著秦琅離去的路線,卻發現後者已經完完全全消失離去了,最終才無可奈何的拖動著自己滿是傷痕的身體,顫抖著一步一步離開廣場。
太陽下山,當最後一絲光明照在大地上,秦風方才回到家中。秦風剛進到家門口的時候,裏麵已經有聲音傳了出來,“你這小子今天又和秦琅打架了?”聲音是一把中年男聲,聽起來渾厚有力。“沒有,我隻是去考核金人境二重了。”秦風進到家中,看著麵前的中年男子說道,說完後便心虛的一溜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秦風回到房間,便躺在了床上,剛才說話的是他的父親——秦虛,他掌管著秦家大部分的財政,也算是一個經商能手,可是他在修真上卻完完全全沒有任何天分,人到中年了還是止步於金人境五重,就連族中一個稍微有修煉天分的少年都能超越他,隻因為他父親是族中的廢棄血脈,很不幸的是,秦風他卻繼承了他父親的這種廢棄血脈,十一歲了都還處於金人境二重,換做族中最不濟的都已經有金人境五重了。